她揉了揉他头发:“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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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差十五分钟的时候,天际收起了最后一丝余晖。
两人从观景台下到船舱里,苏遇森之前已经解冻了牛排,他穿上围裙,做他唯一拿手的牛排和蔬菜沙拉给她吃。
只是这唯一拿手的菜,他也不太熟练,磕磕绊绊弄了好久才做好,等到两人吃上晚饭时,已经快九点了。
温檐从冰箱里取出一瓶红酒,这是她自带的,他们中午已经和苏父苏母吹了蜡烛吃了生日蛋糕。但生日这样的大日子,怎么能少了庆祝的酒呢?
苏遇森平时很注意,因为酒量不好,基本不在外面喝酒,可是现在游艇上就他们两个人,他反而对喝酒有些跃跃欲试。
如果他喝醉了,她会不会趁着这机会再对他做一些奇怪的事呢?
带着这样的心情,苏遇森喝完了一整杯红酒,然后在沾上枕头的一分钟里睡了过去。
温檐没想到他酒量居然差成这样,她笑着叹了口气,取了衣服转身进浴室。
她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同样舒适的纯棉居家服,她擦着头发,出去找了一圈吹风机,再进来的时候冷不丁的却被一双手圈住了腰。
“你去哪了?”他的下巴搁在她肩上,带了一点委屈的声音,酒意似乎还没散。
“找吹风机啊。”结果找了一圈还是没找着。
因为他刚才睡着了,卧室里的灯被她调的很暗,晕黄灯光里,她被他紧紧抱着,他的声音从她耳后传来:“还有一个小时就到十二点了,今年生日,能有你陪着,我觉得很开心。”
“我也很开心能陪着你。”
“我想听你再说一次。”
“什么?”
“想听你对我说生日快乐。”
她笑了:“生日快乐呀。”话音刚落,她的下巴就被他捏住了,苏遇森的唇轻轻贴了过来,先在她唇角蹭了蹭,然后含住她的唇,一点点探入她口中。
温柔又细致的一个吻,尝遍了她口中每一处。
他没有亲太久,很快放开她,说想去浴室冲一下。
温檐找遍整个卧室,终于在一个柜子的抽屉里翻找出吹风机,她对着镜子吹头发时,浴室的门开了,带着水汽的手臂重新从后面搂住她。
“怎么了?”她是真不知道喝了酒的苏遇森会变得这么粘人,她抬头去看镜子里的人,他却将她在怀里转了个向,直接朝她亲过来。
她头发才吹一半,这次没有纵容他,直接挡住了:“我头发还没吹完,不是刚刚才亲过,怎么又要亲?”
面前的青年看着她,精致白皙的脸孔慢慢呈现出哀怨和委屈,他想过不说的,但忍不住:“刚刚不是我……”
温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