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责怨母亲偏心,凃家冷漠,最终没有照母亲要求留在那个三线小城市找工作补贴家里。
她孤注一掷,带上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两千块钱,跑来离家很远的大城市闯荡,一边打工一边上夜校补习班。
她赚了钱过上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生活,远在小城市的母亲和凃家人生活却很不如意,继父失业,凃家老太生病。弟弟十几岁学人打架早恋抽烟喝酒,结果失手打伤了人,对方落下残疾,凃家陪了一大笔钱,他也缀学在家,让原本就不富裕的凃家雪上加霜。
凃静莹大学毕业后如放飞的风筝,住址和工作地址都含糊其辞,一年回不了一次家,每次都喊工资少开销大没钱,摆明了不想管这烂摊子。
凃家如今全靠温母出去打工给人当阿姨挣钱,继父则开始酗酒,喝多了还会动手打人。
原主虽然早早离家,可到底心疼母亲,禁不住她哀求,一次一次掏钱给她。但她同母异父的弟弟成天惹是生非,凃家犹如无底洞,最终这些钱全都补贴了凃家。
温母不舍得儿子,不肯离婚,原主又不能完全不管母亲,最后只能继续拖着这个烂摊子,赚的钱全都贴补回去,至今依然租着房子住。
相比之下,凃静莹口中百般节省才匀出来贴补家用的五百块钱简直和笑话一样。
温檐觉得,大概是家事上面的不顺心,才让原主有了一点特殊爱好。
她憧憬向往美好的事物,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对方,只会一味的强求,求而不得又不懂得放下,才会一步步走至那样的结局。
所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她从不相信一个人会百分百的纯恶或者是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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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温檐睡得并不安稳,意识迷糊间,总感觉面前出现了很多杂乱的画面,但并不能很清楚的分辩。
迷迷糊糊间,她被手机铃声吵醒,被吵醒后才想起刚才临睡前忘记关静音。
电话是若泰打来的,他告诉她苏遇森不久前突然有事,已经连夜回了B城。而他则不得不留下,准备第二天和导演他们请假,毕竟这几天都是苏遇森的戏份,他临时离开剧组会影响拍摄,他必须得亲自请假说明情况。
“他有什么事要回B城?”温檐揉着微微发胀的太阳穴,总感觉自己还陷在梦里那些杂乱难以分辩的画面里。
“小森走的很匆忙,没来得及说。”若泰心里有点忐忑,苏遇森这一走肯定会对拍摄有所影响,他怕温檐会更生气,忙解释,“但看他的表情,应该是发生大事了,温姐,我这边还不能走,如果小森那边有情况麻烦您接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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