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灼按照指示从她的包里翻出湿巾,擦去盛桃掌心的液体。
接着一根一根的擦拭干净盛桃如玉般的手指。她的手很干净,白嫩的指甲修剪整齐,没有想象中女明星会有的花里胡哨的美甲。
很漂亮。
纪灼有意擦的很慢,一来二去,色情至极。
他观察盛桃的反应,这个女人,做那种事的时候妩媚不已,做完了却安安静静,低头端坐在那里,倒像个逃避老师眼神的小学生。
纪灼看着盛桃红彤彤的鼻尖,不禁生了逗弄她的心思。
他缓缓从旗袍下沿,顺着大腿根,直接按上了盛桃的花心,如愿摸到一手湿润。
他发问,“这里特别湿,擦不擦的干净?”
纪灼一本正经问话的样子,眉峰微抬,若有所思,仿佛真的疑惑什么学术难题。
“嗯?盛小姐?怎么不说话了?”
盛桃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坏透了。
刚才带着他抚摸自己身体的时候,明明被摸的是自己,他倒像个被狐妖占了便宜的文弱书生,一言不发的,用漆黑似墨的瞳孔看着她。
现在又唤她“盛小姐”,好像在呼应她情动时一声又一声的“纪老师”。
盛桃恼的扭过头去,又回过头来嗔怒的瞪了纪灼一眼。
心里仿佛被人撒了一把跳跳糖,跳来跳去的,噼里啪啦,吵闹极了,尝起来却是酸酸甜甜。
很美味。
看不出来,纪灼清秀隽雅、禁欲斯文的外表有着这样一副邪气撩人的坏样子。
纪灼得逞挑眉,含着笑意继续帮盛桃整理。
刚才在她胸上作恶的大手,帮她扣好胸衣。慢条斯理的为她系上衣扣,系到最上方遮住那白皙似玉的颈子。
捡起盛桃散落在一旁的高跟鞋,俯下腰,耐心帮她穿好,好生认真。轻声说“好了,盛小姐,该回家了。”
声音像陈酒,醉人。
盛桃想,或许纪灼对所有人都是这样温柔细致吗,他对所有女人都如此吗,和别的女人做爱以后也会帮她们穿好内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