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上手腕来一抓,恰是擒住了,转而压到后腰处,连方才还挣扎几许的墨发都无力的滚落入床榻,细微的撕裂声,原是那不堪重负的盘扣崩落开了,盈盈圆圆的扣子不知飞落到何处去。
可便不是巧了,这扣子一松,身子往后落,扯住了手腕儿抓到腰间去,衣衫也扯歪了,露出肩头,墨发被搅得乱极了,雾蒙蒙的,好似一乌云压在上头。
近乎是欺身压上来的,裘依可谓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
乳头还没被摸,便已经硬了,被指腹磨着,那被压着的手腕儿像是脱水了的鱼儿,耐不住性子要扭着尾巴挣扎开了。
“真是意外呢,殿下,这里,好硬。”
“呜嗯……本……本宫……”
仿佛是被火烧着一般,教池晏分外不安,整个人儿蜷缩在被里,被压着的手腕儿格外脆弱,红了一圈儿,只在调笑声中呜咽出声来。
崩开了的盘扣好似彰显着他被一层层瓦解开,溃不成军,直至亵裤都被褪下,那游离在乳首停留打转儿的指腹总算了却了折磨,被扭叩在后腰的手腕儿压得酸麻,已经是松了手还迟迟不敢动弹分毫。
“殿下既是这般热了,总得降降温不是?奴才愿为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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