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绍明听到此女一呼喊,急忙奔到她身边,俯身将她扶起来,怜惜至极地看向她,柔声问:玉笼,你还好吗?可曾伤到哪里呢?
那叫玉笼的女人娇娇怯怯地看向倾城,水葱一样的手指指着她,撒娇一样的说,王爷,不知为何,她忽然出来撞了人家一下,人家这才摔倒,好疼。
倾城习惯性的蹙眉,冷冷地看向那个玉笼这个女子不是汉族女子,也不像是满族女子,亦或者蒙古族女子,她的身上好似带着一股子天生而来放荡不羁的味道!
而不过是这么一眼,倾城便断定这个女人在宁王府之中不会长久的,这个女人连什么状况都没有摸清楚,便这样大呼小叫的,实在是蠢笨至极!
只是现在,倾城面对玉笼的指控,以不变应万变,低了头,盈盈屈膝,轻声说道:若是我的过错,不小心冲撞了玉笼姑娘,还请玉笼姑娘见谅,我刚才只是想出去看一孙大夫究竟何时才来,因为太过关心韦主子
关心韦主子?李绍明瞥了倾城一眼,却冷冷打断了她的话,微微扬声说道:你若真的关心韦主子,刚才韦主子自愿请罚跪的时候便应该替韦孺人说好话。
听闻着话,倾城却是闭了嘴巴,什么都没说,她知道李绍明现在正在气头上,无论她说什么都会被他看作是别有用心。
只是见她住了嘴,李绍明怀中的玉笼越发的张狂起来,贴在李绍明身上莺声燕语道:王爷,玉笼好痛,王爷要为玉笼做主呀!玉笼才来这几天就被人家这样欺负,呜呜呜呜
顿时,矫揉造作的哭声在倾城耳边回荡,她得拼命忍住心底翻腾起来的厌恶,除此之外,她还能怎么样呢?
可偏偏李绍明还特别吃玉笼这一套,不但将她抱在怀中轻声哄着,还冷冷地看向倾城质问道:段主子,你如何解释?
解释?倾城一下子愣住了,她根本就没有错,又如何解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句话作为解释好不好?只是这样的话,她只敢在心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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