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人去知会管家的,你明日便可回家去,南云轻声道,若是再有什么麻烦,只管同我说就是,不要见外。
晓玉知道南云这并非是客套的虚词,又珍而重之地道了谢。
一出内室后,果然见着了萧元景,晓玉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而后便退了出去。
你不是同人出去玩了吗,怎么回来得这般早?南云站在内室门口,挑着帘子,同萧元景笑道。
依着萧元景早前的习惯,晚饭应该都是在外边吃的才对。
方才有外人在的时候,萧元景还算有个王爷的架势,等到晓玉一走,他便没了正形,懒懒散散地向内室走去:有什么好玩的?办完了事,自然就回来了。
他走近了些,南云便闻着了股浅淡的酒味,眉头微皱道:你又喝酒。
因着早年落下的病根,萧元景一喝酒,便免不了会头疼,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平素里有意克制,但出门会客的时候却还是会喝。
南云先前是不会多说什么的,只默默地替他揉捏按穴,可如今亲近起来,便忍不住抱怨了句。
你这鼻子倒是敏锐?萧元景在她手上勾了一把,拉着她向床榻走去,又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腕骨,并没多喝,也就两杯而已。
说完,他便顺势倒在了榻上,将南云的位置给占了。
枕上还有淡淡的香味,颇有安神的效果。
萧元景并没什么不适的神情,眉头都不带皱的,但面色却比平时略白了些。南云将此看在眼里,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没再念叨,只抬手替他揉着额头上的穴道。
好凉,萧元景却将南云的一双手给拉了下来,握在手中,睁开眼问道,你是不是又吃冰的东西了?
先前的那碟瓜果,晓玉并没动多少,大半都进了她的肚子。
但南云自是不肯认的,狡辩道:是你从外边回来,太热了的缘故。
萧元景一看她这神情模样便心知肚明,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又在她唇上抹了下:没涂唇脂,若不是吃了冰的,怎么会这么红?还发凉,想来吃完了没多久。
南云:
她吃完后,还特地将那碟子都收了起来,却没想到还是被萧元景给看出来了。
既是这样,那晚间就不许再吃了。萧元景见南云一脸不情愿,便同她理论道,先前可都是说好了的,你不能吃太多冰的,若是生起病来,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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