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方才一番纠缠的缘故,她那一双杏眼显得雾蒙蒙的,眼角绯红,瞪人的时候也就不显得凶悍,反而带着些别样的意味。
怪我,萧元景毫无底线地认了错,而后贴近了些,抵在她肩上,反复来回地叫着她的名字,南云
他声音低沉得很,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又像是在想要索求什么。
南云初时还没明白,及至回过神来,便忍不住颤了下,而后抬手去推他。
昨夜的事情她记得一清二楚,如今身上还隐隐有不适,并没有缓过来,如今断然是不成的。
只是两人之间的力量太过悬殊,若是萧元景不松开,她是绝无可能将人给推开的。
不要,南云自知较劲是比不过他的,便红着脸小声哀求道,真不成,我如今身上还疼着呢。
萧元景自己办的事情,心中也有数,知道南云这话并非托词。
可他却仍旧没推开,而是握住南云的手,将她牵引到某处,而后压低了声音道:你瞧,我难受得很你帮帮我。
若是先前,萧元景或许也就咬牙忍了,可如今刚开了荤,食髓知味,那念头一旦升起来,是没法再压下去的。
南云像是被火灼了下似的,想要缩回手,但被萧元景牢牢地攥着,是挣不开的。
她脸上一片绯红,耳垂也红得像是滴血似的,随即被萧元景偏了偏头,含在唇齿间。
两人之间,若是萧元景执意想要做什么事,南云是没法拒绝的,所以心中挣扎之后,也只能掩耳盗铃地闭上了眼,将那双纤长白皙的手交付给了萧元景。
如今已经入夏,依稀能听到院中间或传来几声蝉鸣与鸟叫,各色鲜花都已怒放,微风拂过,仿佛还夹杂着淡淡的香味。
暖暖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洒在屋中,照得人昏昏欲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藏书阁的门总算是从里边打开,神色餍足的萧元景先出了门,而后又回头笑道:你不随我一道回去吗?
南云磨磨蹭蹭地跟了上来,不肯看他。
萧元景见此,无奈地叹了口气,而后摸了摸自己脖颈上的几道划痕,指给她看,笑问道:还没消气呢?
他生得白,那几道划痕便显得格外明显些。
南云瞥了眼,随即虚虚地攥了攥手,而后道:你着实是太过分了。
方才的种种她还有些恍惚,只不过这藏书阁,怕是十天半月不想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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