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云支支吾吾的,压根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但又怕萧元景误会自己是不情愿了所以临时反悔,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萧元景顿了顿:怎么了?
南云窘迫得很:我才想起来今日不大方便。
什么不方便?这话问出来之后,萧元景方才后知后觉地也回过味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南云咬着唇,点了点头。
你,萧元景气结,他按着南云的手腕,简直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成心的了,片刻后方才又道,你早做什么去了?
南云小声道:我方才真的忘了。
她并没经历过这种事,又被萧元景搞得五迷三道的,压根就没想起来还有这一茬事情。
她倒是无辜得很,萧元景气得说不出话来。
先前在书房那次,原也是快要成事,结果被宫中的传唤给打断了,他那时还在南云肩上咬了下,方才硬生生止住了身体上的反应。如今旧事重演,他是觉得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似的,通身血脉都是热的,可偏偏又无处发泄。
南云并不知道这对男子来说意味着什么,但单从萧元景的反应来看,应当不是什么好事,怕是还颇为折磨。
她也没料到会是这样,抬手掩了掩脸,小声道:对不住
萧元景硬生生地被她给气笑了,口不择言:再来这么两次,你也别想要什么名分不名分的了。
南云并没听懂他这话的含义,期期艾艾道:我能帮你做什么吗?
她这话只是百般无奈之下,随口问的,可落在萧元景耳中,却又成了另一番意思。
目光落在她那纤细白皙的手上,萧元景眸光一黯,语气松快了些:你真心想帮我?
南云不明所以,点点头:自然。
那好。萧元景撑着坐起身来,向后靠在迎枕上,随后将南云拉了起来,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南云的脸霎时就更红了,像是又涂了层厚厚的胭脂似的,她下意识地将手背在了身后,摇头小声道:这,这怎么能行?
萧元景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
南云窘迫得很,但见萧元景这模样,到底也没敢真就这么甩手走人,她又犹豫了会儿,到底还是按着萧元景所说的,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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