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欢想了想,豪气万千地挥了挥胳膊,“看在你这两天这么含辛茹苦地照顾我的份上,就给你提前转正了吧。不过别高兴太早,不要忘了合同最后那行小字:最终解释权都在我哦。”
宁乐举手:“我还有个问题。”
程欢一下一下捏着宁乐的耳朵:“爱卿但说无妨。”
“我什么时候能为‘工作’献身呢?”
“……”
程欢嘴角抽了抽:“咱们乖啊,不学文科生乱用引号哈。”她又嘿嘿笑着说:“怎么?我这么剥削你,你还上赶着让我欺负,抖M啊?”
宁乐很认真地说:“我深刻地反思了自己,我可能真有这种倾向。”
程欢:“…看你这么开明,那我就不客气了。如果非要给我欺负你加个界限的话,我希望是…”
宁乐接过来:“一辈子。”
程欢若有所思地看他,宁乐也用亮晶晶的眼睛长久地凝视着她,这种恋人间的对视彼此都不必再说什么,两个人缓慢地完成了一个既不急切又沾染不情/色的吻。
它是相濡以沫的心意相通,所有的相知相识相会相守都融化在里面了。
所有的爱与辜负,所有的伤害与原谅,都凝固在这大好春光里,随光下飞舞的尘埃远走。
宁乐松开程欢之后,发现她哭了。
他抬起手替她擦掉,又刮了刮程欢鼻子,“宝宝再哭我心都要化了。”
程欢破涕为笑:“去你的,谁是你宝宝?不要个熊脸。”她看了一眼手机,“对了…我晚上要跟同事去吃个饭。”
“提前约好的。”
*
程欢走到餐厅的时候,谢畅已经坐在那里了。她路上还感慨,这段时间吃的饭比她工作一年加起来还要多,真是作孽啊作孽。
不过谁让她当时嘴欠许下的呢。程欢虽然没钱,但也坚决不做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她现在想想,之所以一直没来跟谢畅吃这顿饭,一来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磁场比较独特,很容易惹人误会。二来…她就觉得自己跟谢畅可能有哪些甩不掉的羁绊。
而这顿饭,应该是个结束。
程欢慢慢走过去,忽然间一只不明物种扑了上来,吓了程欢一大跳。她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只非常可爱的柴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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