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痛了?
难道肚子里真有问题?为什么?原来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用了配的药也没用?反而加重了?
她还以为不会再痛,刚刚没有小产,这次——
有喜三个月前是最易小产的。
薜慧越想越害怕。
人也颤抖起来,更觉得痛了。
她祈求着,咒骂着,不可能是她的药有问题,也不可能是空间有问题,难道有人对她下手,她着了道?薜慧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这,她脸更白了,到底是谁?
薜慧真的是被人下手?不一定。
* * *
薜慧肚子再次痛,痛得她一时出不了空间。
在外边。
“查到了什么没有?”
前院的书房,夏侯远看着站在面前的晚约。
“没有,侯爷。”
晚约闻言开口。
“哦,没有?”
夏侯远挑了下眉,又皱起眉头:“难道真的没有人乱说?那宁儿难道真的是自己想起来的,这么些年一直不让人提薜玉,也不让人说起,宁儿应该是不记得的才对,那时他才多大?薜玉已经去了几年了,府里好些下人都不记得,外面也很少人说起,更别说别的。”
夏侯远自言自语,语毕。
“侯爷?”
晚约望着夏侯远。
“或许宁儿没有说谎。”夏侯远没有回答晚约,而是自言道,说完,才又看向晚约:“你再接着让人查,万一有人乱说什么,哼!最好是没有,有些事情我和夫人早就吩咐过不许人乱说,尤其是在世子面前,如今夫人身体不好,又有喜,世子还小,我又忙,母亲那里也还病着,府里的事你看着,别让人出乱子,外面的人,哼!”
夏侯远吩咐晚约。
“是,奴婢明白。”
晚约忙说。
“晚香还在主院守着夫人?”
夏侯远过了一会再问。
没有再提之前的话题。
“是。”
晚约点头。
“夫人到底如何,说是不舒服,每天只让我和宁儿看,却不让我和宁儿长呆,之前因为母亲那里,容着她任性,可这么多天了,也该让太医来看看,顺便再给母亲看下,你们是夫人近身服侍的,平时多注意,看有没有什么报给我,好好照顾好夫人,夫人要是有什么,唯你们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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