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而醇香的洒随着他的动手,从杯中流出,滑到他的唇上,再流下,微微有几滴划过边角落在他的下颌上,他松开手,拿开酒杯,又倒了一杯后,端起来,另一只手轻抚过下颌,动作行云流水。
“呃。”
粗犷男人更惊了,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白少。
“很吃惊?”
白少就着酒杯,又喝下一杯,依然笑。
“是,当然。”
粗犷男人紧紧盯着白少好一会,确定对方是说真的后,长长出一口气,他怎么可能不吃惊,他肯定吃惊,他真没有想到有趣的人会是一个女人,要是别的还要,女人,从白少的口中说出的女人,还是有趣的,他真难以置信。
为何难以置信,倒不是别的,因为白少从来不喜欢女人。
也不喜欢和女人一起,从他们认识到现在多年来,从没有听白少提过哪个女人,也没有见他和女人一起过,更何况说有趣。
他一度以为白少讨厌女人,喜好男色,后来知道白少并不讨厌,但也不喜欢。
若白少说有趣的是一个男人,他都没那么吃惊。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吸引了白少的目光,让他觉得有趣,接下来粗犷的男人开始想。
而且白少不仅觉得有趣,还说不错,最后竟说喜欢。
太可怕了。
白少也会喜欢人,还是女人,他从来没想过的女人,以为白少一辈子不会喜欢的女人,天变了吗?这?
还有应该是才见面,白少就喜欢?越想他越觉得不靠谱,他真后悔没有及时发现白少的目光没有看到吸引白少的女人。
那女人现在去了哪?白少竟任女人走了?
“呵呵。”
白少又笑。
“你,女人?有趣,喜欢?”粗犷的男人摇摇头又点头,瞪着白少。
“难怪你吃惊,我自己也吃惊。”
见粗犷男人如此,白少挑了下眉,低头抿酒,他从来都不怎么喜欢女人,一向独来独往,朋友也很少,以为自己会孤身一辈子,却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产生了兴趣,还喜欢,说来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很好笑。
可事实还真是如此,奇了怪了,不过他倒不认为不好,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他再次想着不久前那优雅美丽的女人,再次为对方已嫁人可惜。
恨不相逢未嫁时说的就是这吧,以前他不了解,现在他了解了,多年没有回京,一回来就碰到让自己欣赏的女子,他真没想到,他再次觉得可惜。
好在只是欣赏和喜爱,不知道对方是哪家的?
方才该追上去问或许。
“我当然吃惊,你怎么会觉得女人有趣?你可是从来都不喜欢女人的,无论多少女子在你面前你都懒得看一眼,平时也没有什么叫你上心的,你以前认识?”
粗犷男人片刻后终于回神,他开口,忽然想到什么道。
“是啊,很奇怪?我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