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可是打了一晚上,没打要害,可也绝不可能像眼前这般毫发无损才对!
司空朔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国师以为本座应该在哪里。”
“你不是……那个……”虞国师张大了嘴,想到什么,眉头一皱,“你昨晚……没有回来?”
司空朔好笑地说道:“本座一直都在房里,未曾出去过,何来回来一说?”
狗屁!你还没出去!我徒弟都看见了!
虞国师眼下基本可以确定司空朔彻夜未归,只不过,他也不能讲自己进过司空朔的屋,所以,不可以抬到明面上指控司空朔。
但是很奇怪,如果昨天晚上进屋的人不是司空朔,又会是谁?他抓了谁?
“连心,母后叫你!”太子面含微笑地走了进来,“国师也在呢,这么早。”
连心,连心?!妈呀!他昨晚抓的人……不会是连公子吧?
那可是皇后的心头肉哇!
虞国师头也不回地奔向小树林,可惜晚了一步,奄奄一息的连公子已经被巡检的御林军发现了。
皇后勃然大怒:“国师啊国师,你让本宫说你什么好?连公子不就是带了一头模样奇怪些的小兽入宫,你就百般刁难连公子!连公子也说了,一切都只是个误会,那兽并不伤人,你却非说它是妖兽,会害了太子!本宫不信你的胡话,你就把连公子一顿好打!你……你这人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啊!”
虞国师百口莫辩:“皇后娘娘……微臣不是故意的……微臣是打错了人了哇?”
“打错人?难不成你想打的人是孤?是的了,孤昨晚商议与连公子换个房间,好像被你给听去了。孤知道,你一直瞧不上孤,觉得孤不配做东吴太子,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琼华宫那位的身上,只等着那位诞下麟儿,便辅佐他取代孤的太子之位!”
太子神来之笔。
皇后气得恨不得削了虞国师的皮:“把他给本宫赶出云都!本宫再也不想看见他!”
“皇后!皇后!微臣冤枉啊——微臣没听到什么换房间的话啊——太子污蔑微臣——”
“你是什么东西?值得本宫的儿子去冤枉你?本宫的儿子从不冤枉人!他连撒谎都不会!”皇后瞪了侍卫们一眼,“瞎了吗?还不快把他带走?”
虞国师被人拖走了。
皇后的胸口还是有些发堵。
太子劝慰道:“母后,今日之事,儿臣虽是侥幸躲过了,但足以证明琼华宫那位并非看上去那么简单,她口口声声说生完孩子便会离开东吴,谁知道她是不是权宜之计?她是轩辕后人,她的孩子,是将来唯一能开启宝藏的人,万一那孩子哪天起了篡位的心思,我与母后的性命都有可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