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了。”本来就不痛,只是一抽一抽的不太舒服,好像被什么给勾住了,微微地发痒。
梁太医拱手道:“这些都是正常的,就像打嗝一样,若是长孙殿下再有不适,我再来给长孙殿下诊治。”
玄胤点头:“有劳梁太医了。”
南疆王端详着玄胤:“真没事吗?下午有一场狩猎,你若是身体不适,就留在这边陪朕。”
玄胤不甚在意地说道:“真没事,皇爷爷请放心。”
……
岛主院,赵岛主又浑身发痒了,不是皮肉,而是骨头,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一直咬入他的心脏,他难耐地推开了房门。
爱妾端着一碗补汤走来:“老爷,老爷妾身炖了你最爱的老鸭汤。”
赵岛主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朝大门外走去。
爱妾把汤给了一旁的丫鬟,提起裙裾追上去:“老爷!您去哪儿啊?您早饭都没吃呢!”
赵岛主闷头疾走。
爱妾扯住他袖子:“老爷您最近是怎么了?神神叨叨的,你是不是病了?”
“你才病了!”赵岛主厉害着甩开了爱妾的手。
爱妾纳闷,老爷是中邪了还是怎么?这么凶?!
“老爷!”她再一次抓住了赵岛主的袖子,“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不把话说清楚,妾身就不放你走了!”
赵岛主啪的一声,甩了她一耳光。
她当场怔住。
赵岛主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张嘴,似乎想道歉、又似乎想安抚,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仓惶地离开了院子。
赵岛主狂奔到耿皇后的住所:“我要见皇后!”
小太监入内,通传了一声,依旧是岳公公见的他,岳公公手执拂尘,面上含了一丝似是而非的笑,气定神闲地看着他:“娘娘凤体欠安,还在歇息,赵岛主何事?”
赵岛主抓住了岳公公的手腕,双目赤红:“我……我要见她……就一面……一面就好!”
岳公公瞥了一眼他死死钳住自己的大掌,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岛主这话说的,好像娘娘是您什么人似的,您呐,得主意分寸。”
赵岛主揶揄道:“我明白,可是我……我……岳公公你应该知道的,对不对?”
岳公公从宽袖里拿出一方绣了蝴蝶的帕子,擦了擦额角。
赵岛主眼尖儿地瞥见了帕子上的蝴蝶,一把抢在手里,拼命地嗅了起来,但很快,他怔怔地看向帕子:“不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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