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妃却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在她看来,自己输了并不是自己能力不够,而是马宁玥存心欺骗她,若是重来一次,彼此知道底细,她一定早把这颗毒瘤拔掉了!
“马宁玥!你别太嚣张了!真以为玄胤当了皇长孙,你就会是未来的皇后吗?本宫警告你,不可能!”
刘贵妃不可一世地说完,宁玥的心咯噔一下,心道:刘贵妃莫非也清楚这一世的走向?
下一秒,她听得刘贵妃说道:“从前是本宫宠你,没当着你的面揭穿,但别以为你与中常侍的那些事能瞒过本宫的法眼!花棚走水那次,本宫亲眼瞧见你和中常侍抱在一起!你们两个……”
宁玥噗哧笑了:“我当什么事儿呢,就这个呀,行,你尽管去和玄胤说,看他气不气。”
本来就是玄胤。
刘贵妃被噎得面红耳赤:“你……”
宁玥打断了她的话:“好了,别你你我我了,知足一些,还能保住你现在拥有的一切,若是非得与我一较高下,我也不怕你,但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你给本宫等着!”刘贵妃气闷地离开了。
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刘贵妃这么明目张胆地找她兴师问罪,反而不怎么让人忌惮。
宁玥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岛上温差大,白日酷暑难耐,夜间凉风瑟瑟。
“长孙妃还没睡呢?”
一道温柔的女子话音从不远处传来。
宁玥暗暗摇头,今天晚上可真是热闹,走了司空朔,又来刘贵妃,走了刘贵妃又来严惠妃。
“惠妃这么晚过来,不会也是想兴师问罪的吧?”她语气略淡。
严惠妃温柔地笑了笑:“我可没贵妃姐姐那么远大的志向。”
贵妃一向自称本宫,她却用了我,其“屈尊降贵”的意思,太明显了。
宁玥问道:“那惠妃找我何事?”
严惠妃柔柔地笑道:“就在这儿说话吗?方便?”
宁玥一听这话,便明白先前与刘贵妃的谈话被严惠妃给听去了,不过也没什么好怕的,无凭无据的,严惠妃便是到陛下跟前告御状,陛下也不会相信,反而认为严惠妃容不下她和玄胤。
“方便极了,毕竟,不是谁都有听墙角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