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有些急切的想要跃走。
裘晚棠彼时已回过神来,哪能让他如愿。她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挑眉勾唇道:
“裴二郎,你轻薄了我,还想白白的走不成?”
低眸便是香腮冰洁,云鬓漆浸。裘晚棠的眼略略蕴阖,妍姿巧笑,婉如清扬。
“凡事都有个代价不是?”
裘晚棠欺上前去,伸手勾住他,纤指轻托他下颌。怎么瞧,都有种风流轻浮之感。
裴蓠刚刚燃起的羞赧又被她掐灭了。他禁不住咬牙道:
“你这女子,总是这般!”
裘晚棠笑盈盈的歪了头,那手却抚的越发紧:
“我如何?”
裴蓠委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轻哼一声,蹙眉撇过头去。那红晕弥漫了如雪肌肤,裴蓠暗自衬度,他自小到大,脸红的次数怕也没有这段时日多。
“你瞧,我不过一介弱女子,哪能将你怎么样。”
裘晚棠点着他的唇道,颇为暧昧。
裴蓠前会儿的冲动不过片刻,现如今,二人仿佛重又回到了往常的模样。
裴蓠嗤道:
“你还有甚是没做过的重生——独宠无二。”
裘晚棠闻言,假意一惊,道:
“我还有什么愈矩的的不成?”
见裴蓠听了这话梗了梗,她就话锋一转,道:
“莫不是。。你还想让我对你做些什么?”
她笑意浅浅,尤为自得。
裴蓠当即一口气没缓过来,自个儿把自个儿呛到了,咳了好大一通。
“你,你莫要乱说话。”
他咳的腮染桃杏,格外诱人。
裘晚棠不由掩唇笑道:
“裴二郎,我向来是个得体的。这话从何说起?”
裴蓠忍不住皱了皱鼻尖,讽道:
“你何时得体过。”
居然这么说她?
裘晚棠笑容略深,却把裴蓠看的直升起不详之感。
“裴二郎,取了甚就拿甚来还,这话可有理?”
她徐徐靠近他,二人之间的距离寸寸渐近。裴蓠身后便是车体,并无退路,只得睁大着眼,看她的容颜越放越大,他的面颊也趋向朱红。
就在裘晚棠快要得逞之际,车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唤,原是墨酝听到了动静,过来问道:
“姑娘,可是醒了?”
裘晚棠的动作一松,裴蓠便赶忙拉下她的手,站起身来。
“逃的倒快,莫不是怕我罢?”
裘晚棠并不阻拦,慵懒的斜了身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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