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他什么都得不到最好的。
裴蓠似是注意到了裴珩的视线,额褶浅痕,那手滞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拉起衣裳遮住裘晚棠的脸。
裘晚棠眼前顿时暗了下来,她有些不明就里,就用手指戳了戳裴蓠腰间的软肉,可惜裴蓠并未理会她。
“夫人,一个人虽逃了,另外几个个却叫我打昏了,如今还在院里,夫人可要押了他们?”
裴蓠在暗处揪住裘晚棠作乱的手,对柳氏道。
柳氏当即一诧,随即冷笑着哼道:
“这倒好,省的再差人去抓来。”
她说着转身和戚氏道:
“我们都是女眷,按说在这清净之地审问不合适,但若然不知些事,我实在放心不下。”
戚氏安抚她道:
“我省得,这事交由我处理便是了,你好生照顾着棠娘。”
柳氏谢过戚氏,又与她商议一番,最终决定由戚氏押了人回去,祈福暂且由顾氏和裴蓠先开始。至于裴珩,也叫戚氏一并带了回去。
裘晚棠暗暗抒了一口气,亏得姨母没将夫君带走,否则下次再见,又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不得不说,裘晚棠见了另一个模样的裴蓠后,越发舍不得离开他了。
要知道,前世的夫君可不像如今这般有趣。
等到裴珩低声应下。戚氏就遣人召了侍卫进来,这厢的柳氏携着裴蓠,预备让他抱着昏迷的裘晚棠,先行去她院里安置。毕竟若让婆子来托裘晚棠,她们粗手粗脚,没个轻重,指不定会碰伤什么地方。至于家里的小厮,那更是不能的。
是以一路筛选下来,她还是觉得让裴蓠抱着好一些。
裴蓠随着她,出门时正经过裴珩身边。他被风拂乱的发丝碎碎遮住了模样,无法看清他的神情。
“忱佾大了,知事了不少。”
裴珩浅笑,却如同罩着郁郁的阴翳,总令人觉着不舒爽。
裴蓠连目光都不屑放在他身上:
“你现在真是假惺惺的很,莫与我说话,我向来厌烦你。”
裴蓠对他,从来不曾拐弯抹角。他眉骨带傲,媚瞳微扫蔑意,明明是一张妖娆的美人面孔,却偏偏不见半分油粉气。如今他态生讥嘲,更显艳逸逼人。
裴珩并未恼怒,只眼尾曳着几许凉薄全职斗神全文阅读。
“忱佾,不过棋差一着,你便要自大了?”裴珩笑容不变,“即便你们逃脱一次,于我来说,影响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