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爷松了一口气。
徐老太太却依旧有几分焦灼,“老爷,您于那人周旋了一天,可看出些什么了?他究竟是不是为咱们的枝儿来的?”
徐老太爷安慰道:“夫人莫忧心,他今日来并未纠缠,而且看起来也不会?为了一个人明抢,失了分寸。或许他是为了扬州的其他事来的,这里有为夫撑着?呢。你只管去告诉柔儿,千万要注意身子,莫吓病了。”
送走?了徐老太太,徐老太爷却更加愁容满面。
安慰别人容易,但是只有他知道,天子愿意花一天的时间与他周旋,就?是不会?轻易放手的意思。
他现在已经是举步维艰,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只盼着?天子寻不到枝儿的行迹,自己作罢。
不过?他深知,这是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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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之出了徐府大?门?,面前竟然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春至不解,却也不敢问。
随着?主子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了一个正在上马车的女子,女子身形与那是被主子掀开面纱的那个一模一样。
隔得不远,还能听到丫头扶着?女子上马车,还道:“三?小姐,老太爷刚嘱托您,不许您为了生意奔波,您就?偷偷逃出来,回去又要挨骂了。”
女子回头,脸正好暴露了傅景之二人面前。
听她道:“无碍的,我经营的是陈记花茶,又不是徐记,这可是记在姑姑名下的,祖父管不了我。”
声音身形都?像极了南枝,唯独不是南枝。
春至都?忍不住问道:“主子,是不是江先生那日看错了。毕竟江先生也只是见过?画像,而这女子......”
傅景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问道:“春至,你可听说过?,欲盖弥彰,声东击西。”
说完,他转身去了街上。
边走?边道:“扬州城风景甚好,难得来一趟,我们先把里里外外都?转一遍,才不虚此行。”
春至仍旧有几分摸不到头脑,当日他并未见到主子见到的身形,但是这个女子让他都?能认错成女主子。所以他还是有几分怀疑,那日是江先生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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