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狗杂种,朝廷的走狗!”隐在人群中的劫匪同伙,看到渐行渐远的囚车,气得眼睛都红了,冲动的想要上前,却被身旁的人按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是我们都折进去了,谁还能去救主子?”
那人一动不动,只睁大眼睛看不着前方……
荣王世子和周王被顺利押解进宫,封似锦可以说是圆满的完成了任务的一半。之所以说一半,是因为他们并没有把荣王世子与周王的人全部找出来,甚至还让狂生跑了。
封似锦把人交给禁军,转身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当即眉头紧锁,“怎么会这样?”按说事情该是万无一失才对,狂生那几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总捕快的对手,怎么会让对方跑了?
“酒楼被炸榻了,有不少人兄弟都被压死了,我们头儿也受了伤,那狂利趁乱混入人群,我们实在找不到。”给封似锦做汇报的,就是六扇门的小捕快。
“你们头伤得可重?”估计是他走后,酒楼才倒塌了,他在路上并没有听到酒楼倒塌的声音。
“肋骨断了,左腿也被砸断,大夫说至少要躺上半年才行。”小捕快不敢隐瞒,如实禀报。
“我知道了,告诉你们头儿,这事我会跟皇上解释。”总捕快让属下来找他,而不是直接去找皇上,就是想要他帮忙解释一二,而这对封似锦来说,并不是多难的事。
“多谢封大人,头儿说得没有错,封大人你是好人。”小捕快一脸感激的说到。
封似锦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要不答应给皇上解释,我就不是好人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好人”这个赞誉,还真是廉价。要知道他答应帮忙,可不仅仅是因为仗义。
在朝为官,不管是帮人还是不帮,都不仅仅是因为仗义和交情,很多时候他们看的是未来的价值。
独木难成林,在朝为官,与人为善才能走得更远。除非必要,他一般不得罪人,而在不影响自己利益的前提下,他也愿意与人方便。
封似锦转身就去御书房求见秦寂言,略等了一刻钟,秦寂言便招见了他。
封似锦将事情前因后果复述了一遍,话语中难免偏向总捕快,不过并不明显,秦寂言听出来却没有计较。
失职与不失职;严重与不严重,端看他计不计较,他要不计较,这就不是一个事儿。
待封似锦把事情说完,秦寂言便道:“这件事交给你全权处理。明日朕会在早朝上,与众大臣商谈处置周王与荣郡王之事,此事你明日在早朝上提一句。”
荣王有一个私生子却隐而不报,某种情况下可以说是欺君。要知道,当初老皇帝还在位时,就是因为荣王一脉都死绝了,只留下一个荣王世子,这才对他优待,要是知晓荣王在外面还有一个私生子,荣王世子绝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臣明白。”封似锦双手作揖,恭敬的行礼。片刻后抬起头,看了秦寂言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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