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权臣不是那么好做的,也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尤其是在老皇帝和秦寂言这个帝王手里,景炎想要做权臣,独揽朝纲,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天生的差距与优势,有时候你就是不服也不行,而景炎他从来不是愤世嫉俗的人,所以他服了。
“这一局算你赢。”他输得心服口服,谁叫他的对手是大秦的皇太孙,他早该想到的。“你来救千城,只是幌子?你就不怕千城知道后伤心吗?”
“不,我确实是来救千城。”秦寂言不屑在这种事情上的撒谎。
“为什么又不带她走?你执意要带她走,她根本无法说不。”看到秦寂言孤身一人出来,景炎十分失望。
要是秦寂言带着顾千城一道出来,他说不定能当着顾千城的面,打得秦寂言落花流水,最后不得不丢下她跑。
那画面,只是随便想想,就叫人热血沸腾,可惜……千城太理智了。
“明知你不安好心,我为什么还要冒险?”秦寂言冷哼了一声,似在嘲讽景炎的智商,“再说了,你真以为我是借救千城为幌子引开你吗?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让人去救焦向笛与顾三叔不过是临时意。
他今天的计划只是救顾千城,只是没有成功。在景园遇到景炎秦寂言并不意外,毕竟是景炎的地盘,他出现了景炎要是不知,那就不是他认识的景炎了。
让秦寂言意外的是,他拒绝和景炎打一场,景炎会一路追着他出来……
秦寂言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在景炎未追上来前,他给手下的人留了记号,然后加快速度甩开了两人的暗卫,把景炎引到离城中心极远的废塔来。
而有这个时间,足够他的暗卫联络他安排在江南的人,联手救出焦向笛与顾家三叔。
这一切不过是秦寂言临时起意,好在景炎十分配合,使得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
秦寂言的话说得十分明白,景炎很快就想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不由得叹气,“非要再一次打击我,你才满意吗?”
“不,只是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我说了,你不是我的对手。”秦寂言再一次重复这句话,景炎听了却不生气,而是指着正前方,说道:“殿下,别高兴的太久,鹿死谁手还不知呢?你以为,得知你潜入江南后,我会没有安排?我原本以为你会先去救焦向笛,没想到殿下这般情痴。”
只要秦寂言有一点脑子,都应该明白先救出焦向笛和顾三叔才是最好的选择,可偏偏秦寂言挑了一条不可能成功的路,在顾千城面前狠狠地刷了一次好感。
“有准备更好,正好让本宫看看你手底下的人,有多大的能耐。”秦寂言听到景炎事先有埋伏,半点也不惊慌。
有子车在,景炎的人再厉害也不是对手。
“殿下好胆识,就算你成功救走他们又如何?顾千城还在我手里。”他手上有两张互相钳制的王牌,既然焦向笛与顾三叔被救走了,那么……
顾千城就会被重点看守,秦寂言想要救她走,几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