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的调任,还有几个是犯了错被人抓了个正着,每一个都有缘由。”总捕头恭敬的呈现上花名册。
说起六扇门的变动,总捕头也很头痛,他虽然是老皇帝的人,可也没有资格直接和老皇帝对话。再说了,就算他去找老皇帝告状又如何,六扇门每一桩人事调动,都是合理合法的变动,他就是去告也讨不到一分好。
“东西放下,你……”秦寂言本想说可以走了,可想想还是打住了,改问:“六扇门最近查了些什么案子?有什么进展?”
“殿下,你不在的这半年,一个案子也没有。”总捕头低头,哪怕他再笨也知晓这里面有总理。
“退下吧。”秦寂言轻敲桌面,漫不经心的道。
总捕头吭都不敢吭一声,转身就去。
书房内,秦寂言往后一靠,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脑子里响起离皇前,老皇帝的话。
“寂言,你刚回京肯定很忙。户部的事你继续学着,筹办国家钱庄的事就先让你五叔管着,给他一个历练的机会。”
“先让他管着?等还回来还是我一手创办的钱庄吗?”秦寂言闭上眼,掩去眼中的愤怒与失落。
他现在有一条金矿在手,不缺钱庄那点银子,他愤怒不满的是,手上的东西被人硬生生抢走的感觉。
由户部出资筹办天下钱庄,是他一手主持的,可现在呢?
事情步入轨道,便由五皇子来的摘桃子,而且是一个不剩全给他摘走了,吃相未免太难看了。
好在他之前知晓自己要去北齐,便将一切停了下来,没有急着将银子放到户部,更没有去筹集银子,不然不仅是为五皇子做嫁裳,还要为他抬花轿。
“来人。”
秦寂言叫来老管家,让他将投入钱庄的银子全部抽出来,他秦寂言不再插手钱庄一事,是赚是赔都与他无关。
老管家虽然足不出户,可外面的事却瞒不了,应下后,老管家小心地问了一句:“殿下,有几位老王爷和老郡王派人打听,问殿下您钱庄的事是个什么章程,程家也派人来寻问过,您看?”
“如实转告,本王有别的地方要用银子,没有银子投入到钱庄里。”钱庄赚钱是眼睛能看得到的,秦寂言不认为宗室那群人会跟风,他只表明自己的态度,可不想还真有几家不看好五皇子,见到秦寂言抽资,一个个也跟着抽资,其中又以程家为最。
程家倒不是不相信五皇子,而是卖秦寂言一个面子。秦寂言在北齐拿下杨六郎后,并没有第一时间送到圣上面前,而是秘密送到程家,于情于理程家都要卖秦寂言一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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