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听着贺隋章的话忍不住的掀起被子将他包裹住:“你不许说话。”
贺隋章的笑声变得闷顿,准确的握住姜暖的腰,在少女细腻的皮肉上轻轻摩挲:“是因为我夸翡翠,小姜暖生气了吗?”
“它再美也没有暖暖的花美。”
老男人耍起流氓来简直让姜暖羞愤欲死,她捂又捂不住他的嘴,说又说不过她,气的眼睛里含了泪,可怜兮兮的坐在床上。
贺隋章的头发被被子弄乱了,却显得精神奕奕,他将女孩抱在自己的怀里,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怀里:“傻丫头,手冻得这么凉。”
他在她耳边低语:“不喜欢听,以后不说了,身上疼不疼?”
姜暖小声的道:“疼。”
“抱歉。”贺隋章轻轻的吐出一口气,他比姜暖大那么多岁,逢场作戏那么多次,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失控,自然没有哪个女人能上的了他的床。
但是昨晚,他的礼貌克制在她身上全部变得不堪一击。
他轻轻的给姜暖揉着腰,把她的脚放在怀里取暖。
姜暖有些别扭却反抗不了贺隋章,索性随他去了。
她看着沿岸的风景突然想到昨晚的事情:“我昨晚做梦,梦到我看到极光了。”
“不是梦。”
“是真的极光?”姜暖惊讶,八月的时候挪威刚刚从极昼转到极夜,夜晚的时光很短,基本上不可能出现极光。
贺隋章轻轻的抚摸姜暖:“是个奇迹。”
是奇迹没错,但是极光出现的时候她好像正被贺隋章死死的按在怀里,浑身酸软尖叫。
姜暖的脸唰的红了,后知后觉的羞涩让她露在外面的肌肤都变成了红色,像是一捧软绵的云,又像是棉花糖,整个人都无意识的散发出香甜的气息。
贺隋章将姜暖掬到怀里,亲口尝了尝这朵棉花糖的味道。
姜暖微张着唇,毫不抵挡的任由男人侵城掠地,甚至在他离开的时候,主动缠了上去。
却在自己舒服了之后拒绝了贺隋章,她躺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的蹭着他的腹肌撒娇:“我累了,累了,让我睡觉吧,贺先生。”
贺隋章被小姑娘蹭的火直冒,幽幽的看了一会姜暖,才吐出一口热气,拍拍她的后背道:“困了就睡吧。”
从挪威回来之后,姜暖忙于修改自己的作品,而贺隋章则因为这段时间的外出在公司处理公务。
贺隋章看着面前的文件,沉默不语。
秘书则满头是汗的解释:“老板,潘少爷在招标前找过我们,说是您的意思……”
这是一个小型的招标,只是凉城西边的一块小地方,让给潘杰也没什么,但是他一向不喜欢有人自作主张的动他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