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姜暖发现贺隋章的心情似乎不好,经常使唤她干这干那,干完还会检查,如果没弄干净还要让她重新干一遍。
现在又让她来除草。
这么冷的天除什么草。
姜暖走到草地上,揪了两把草,手却被割破了。
手指一抽一抽的疼,姜暖捂着伤口去找创口贴,一进门就看到贺隋章穿的整整齐齐的准备出门,金色的手杖泛着冰冷的光。
他还以为她除完草了,随口道:“你去将家里每个房间给擦一遍。”
贺家很大,房间多的数不过来,每个房间都擦一遍那她会直接累死的。
姜暖想要拒绝,贺隋章却已经走了出去。
她手松了点,血便滴了下来,疼痛一点点的从那里侵蚀心脏,姜暖连忙找到创口贴粘了上去,但是该有的疼痛还是有。
她坐在那,看着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天,猛的从沙发上跳起来。
这么晚还打扮整齐的出去,而且走的那么急……
姜暖打电话让司机来找她,然后在网上找贺隋章的消息。
媒体总是致力于找到和贺隋章有关系的女人,从他们那查行踪比问别人还要快。
只不过今天贺隋章似乎走的很隐蔽,姜暖找了好几个小时才找到一个小营销号发的图片,甚至那个人并不是拍贺隋章拍到的,而是为了拍另外一个女明星不小心拍到贺隋章的。
冰冷的夜里,姜暖看着山上的会所,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变成了雾气。
她用贺隋章的名头进到会所中,越往他在的房间走,她的心越往下沉。
这么长时间他都呆在这里,他能做什么?
别的女人就那么好吗?
“先生,有位小姐说找你。”
房门打开,浓重的酒气就蔓了出来,里面几个男人都搂着一个女人,看到她站在门口的时候都微微眯了眯眼睛。
而姜暖看向贺隋章时瞳孔微缩。
贺隋章微微皱眉的让身上的女人下去,然后带着歉意的对几个男人道:“真是不好意思,这是亲戚家的孩子,还不懂事,估计是看我这么久没回去担心了。我自罚三杯。 ”
他将酒杯抬起来,喝的又快又急,俊朗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
几个男人哈哈笑了起来:“贺总太客气了,既然这样,你就先回去吧,我们几个人第一次到凉城这边,就再玩玩。”
贺隋章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对着几个人笑了笑,又是一副完美绅士的脸,仿佛刚刚的低头都是幻觉。
姜暖站在那,手心几乎要被指甲戳破,在贺隋章靠近她的时候,立马跑了出去。
她的心里被怜悯和失望给占满了,咬紧的牙关几乎在发疼。
她怜悯自己的姐姐,但是更多的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