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带来了戚贵妃身旁的季女官,您且让她瞧瞧可好?穆瀚宇凑近了皇帝一些,才开口问道。
虽然他不清楚这季女官医术如何,可清雅既然推荐了,而今也没别的法子,那他便只能试上一试。
又是你那个皇子妃说的?皇帝何时听过穆瀚宇温言软语过?自从他母妃去世之后,一直找不到凶手是谁,这个儿子便慢慢变得沉默寡言,而此时,却愿意好言相劝,皇帝不知怎么的,便有些吃味儿。
父皇~穆瀚宇有些不悦,想不明白为何皇帝对清雅似乎有些不满。
明明,他的清雅那么好!
如果有人对她不满,那一定是那个人的错!
好了好了,传她进来吧。皇帝无奈的叹口气。
旁人都说女大不中留,为何他却儿大不由爹呢?
季婉儿进来之后,先是朝着皇帝、二皇子行了礼,这才恭敬的靠近了皇帝,小心翼翼的把起脉来。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杨女官脸色也越来越纠结,似乎有些不太确认似的,还特地再次重新把了一次。直到
回禀皇上、殿下皇上身体的确欠安,许是误食了密游草?季婉儿措辞小心,虽然明知这密游草乃是雪山之巅才会有的物种,常人几乎遍寻不到,何况是身处皇宫之中的皇帝,又怎么可能误食?
可她除了这个用词,实在不好明说:皇上,有人要谋害您呀。
密游草?这是什么?穆瀚宇从未听过什么密游草,虽然季女官说是误食,但基本上随便一想便能知道,皇帝的用餐都是由来喜亲自试吃了才会呈上,又怎么可能会是误食?
是一种非常罕见的□□,长在雪山之巅,每十年才会有那么一株。季婉儿低着头应着,并不敢抬头看两位主子。
有人会用此种毒药,想必很早之前便已经想到了今日的用处。
同她想的一样的,还有皇帝和穆瀚宇。
二人皆是眉头紧皱,皇帝默默握着拳头,不知会是何人如此歹毒。
而穆瀚宇,则紧张的问道:
可有解药?
季婉儿无奈的摇摇头,连毒药都十年难得一见,又何况是解药?
穆瀚宇气的一脚踹倒了旁边的凳子,愤愤的一拳锤在石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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