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亲吻,扭着身子嘤嘤地唤了两声,身子便酥软成了一滩春泥。
美人儿粉面含情,云鬓间的金雀儿钗一晃一晃,惹得男人眸色更为幽深,一双大掌更是紧紧箍住美人儿的细腰,几乎要掐断一般。
裴勍一向是清心寡欲,飘逸出尘的模样,何时曾以这副凶猛的模样示人过?
薛亭晚被男人抵在墙上,两腮酡红,娇喘微微,被男人这副模样惊到了,开口便是推拒的话,你别
裴勍略抬了头,仍是环抱着她的姿势,大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俊脸神色隐忍,声线低沉喑哑,多久没见了?嗯?刚才竟然还故意招惹我。
上回两人见面,还是裴勍代献庆帝去国子监中祭拜至圣先师,顺道宣了国子监放冬假的圣旨,细细数来,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
薛亭晚脸颊滚烫,一双含波的杏眸躲了男人幽若深潭的目光,软糯糯道,半个月了。
裴勍闻言,低头在她的红唇上重重咬了一下,不对,是十五天零十八个时辰。
阿晚,一日不见,我度之如年。
听着这直白的情话,薛亭晚当即羞红了脸,轻咬着红唇,软了嗓子道,我也想念淳郎。
男人望着怀中的温玉软香,唇角微扬起来,哦?有多想?
薛亭晚听着这不怀好意的追问,耳尖泛着绯红,攥着男人的衣襟犹豫了半天,终是心下一横,垫起脚尖,在男人俊脸上轻轻一吻,如蜻蜓点水一般。
在这种亲密事儿上,薛亭晚从未如此主动过,察觉到侧脸上传来软嫩的触感,裴勍有一瞬的讶然,等回过神儿来,颇有兴味地看羞赧的美人儿,这就完了?
薛亭晚面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后根,含羞带怨地瞪了男人一眼,不、不然呢!
礼尚往来。
只听裴勍哑着嗓子低笑一声,话音未落,男人便猛地俯身,薄唇铺天盖地的吻了上来,把美人儿压在墙上亲了又亲。
一吻罢了,四唇轻分,裴勍揉了揉掌中细腰,一贯清润低沉的嗓音变得含混喑哑,茂表哥是谁?
男人的声音磁性有低沉,响在薛亭晚耳畔,叫她心肝儿一阵乱颤怪不得,方才主动去勾他的手都不搭理人,原来是打翻了陈年的醋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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