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江王妃与祈家夫人交往甚密,后来祈家出事后,江王妃还亲自将那两个孩子接到了江王府居住。”
“这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江王妃若执意将自己女儿嫁给好友的儿子,想必郡主也不能拒绝。”
燕国公夫人越说越觉得自己猜测是对的,皇后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嫂子就先回去吧,本宫自有打算。”
皇后整理了一下衣袖,神情并不算亲和。
她确实与燕国公府没有那么亲密,只是被迫绑在一条绳上,才不得不结盟。
“是,那臣妇就先告退了。”
燕国公府夫人也明白,所以她在皇后面前一直都是谨言慎行,丝毫不敢以长嫂之名拿乔。
她离开之后,皇后这才面露愁色,叹了口气。
身边的宫女立刻上前给皇后捏肩捶背,宽慰她:
“娘娘也不用太着急,如今殿下已经前往西北,一切等他回来再打算也来得及。”
皇后闭着眼睛,揉了揉眉头。
“大皇子背后有皇上撑腰,本宫的儿子却被一个庶子压了一头,让本宫如何不急?”
只要一想到钱贵妃多大年纪了还像个无知少女一般,永远被皇上罩在他的羽翼之下,皇后便觉得一刻都不想再多等。
猛地抬头,眼底一片漆黑。
“江亲王府,必须为本宫所用。”
“本宫记得江王还有个庶女,昨日也没见她,去打探一下。”
“是,奴婢这就去。”
……
再说温霁言,他的身体终究比不上祈允,才走到一半就已经吃不消不停地咳嗽,只能下马里休息。
暗一也随后跟了上来,看到温霁言脸色惨白坐在地上喘气,连忙上前打开水壶递过去。
“大人请用,”
温霁言要是挂了,自个儿也只能以死谢罪了。
“大人,我们家主子是要去参加琅玥郡主的及笄宴,之前主子答应了郡主的。您不必着急赶路,属下一定会将您安全送达丞相府。”
温霁言喝了两口水总算缓了过来,闻言愣了一下,不动声色地问道:
“你们主子与郡主关系很好吗?”
他明明记得前世江月依与祈允关系并不融洽,且江月依在及笄礼上晕了过去,祈允后来都没有去探望过她。
暗一并没有这么容易就上当,
“这都是主子们之间的事,属下并不知情。”
温霁言明白,也没有再追问。
他的身体也扛不住快马加鞭,只能坐回了轿子,等进城时,城门已经快要落锁了。
街上倒是还有不少小贩在收摊,边收边聊起今日江王府郡主的及笄礼。
毕竟一个女儿家及笄礼办的如此隆重,除了琅玥郡主之外也找不出第二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