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章的安抚听上去倒不急切:别怕过一会儿就回去。
你、你轻些我有点疼
至于到最后有没有回去便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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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帝后新婚,司礼监的一干内侍到底有了忌讳,不敢放手施为,以至于竟让吕昭仪兄妹咬牙挺了数日,这在方同等人眼中不亚于奇耻大辱,于是就先将这件事压下来,没再纠缠,就当让吕氏兄妹松快松快。
然后等新婚的十天一过,方同几个就像是脱开了束缚的饿狼,对着几天没经过刑罚的两人上手就是一个狠的。
这次没什么意外,不管是吕昭仪还是吕俊都不是那等经过严格训练、精神堪比铁打的人,没过多久终于松了口。
不是为赤樱岩?容辞惊讶道。
方同此时有些尴尬,再没什么比牟足了劲儿要立个大功一雪前耻,却发现一开始的方向就找错了更令人难堪的事儿了。
回皇后主子的话,臣等当真仔仔细细的问过了,依照我们的经验,他二人确实没有说谎。
容辞长出了一口气,靠在迎枕上,谢怀章沉着脸: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据吕昭仪的供词,她是听说西南方向的小国中有一秘法,说是可以令可以令
怎么样?
让方同当着新后的面将话说全,无疑是在为难他,他的额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忍不住在皇帝的催促声中抬头看向自己的师傅。
而赵继达却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全当看不见徒弟的求助。
方同无法、只得苦笑着一咬牙将问出来的事委婉的吐露出来:那秘法传说可以令男子对本来不喜欢的女子倾心,言听计从
容辞一愣,随即反射性的看向谢怀章:二哥,你现在对吕昭仪有什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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