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正在容辞被堵的不知说什么的时候,圆圆一身正式的礼服,摇摇晃晃的让班永年牵着走了进来。
容辞立马将孩子接过抱起来:咱们太子殿下这么打扮可真好看。
谢怀章见她落荒而逃,只意味不明的一笑,也不追问。
容辞自是知道这是放自己一马的意思,便悄悄松了一口气。
圆圆一身杏黄色蟒袍被容辞抱在怀里,好奇的伸手摸了摸她头上的步摇,他现在也大了,并不怕这些饰品伤着,容辞一边微微低着头任他作怪,一边对谢怀章说:这孩子才刚刚能下床走动,今晚还要露面吗?
谢怀章摸摸圆圆大病一场之后已经显出了棱角的脸蛋:大梁的储君乃一国之本,皇太子病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是仍然病重也要做出一副平安无事的样子尽快在公开场合露面,好让旁人知道国本仍旧稳固,以免有心人蠢蠢欲动,使前朝动荡何况圆圆的情况已经好多了。
容辞明白儿子既然是这样的身份,不可避免的就要承担比平常的孩童重得多的责任,便没有再把心疼的话说出口,反而是圆圆啪嗒一声在她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手上不自觉的用力一拽,发髻上的簪子掉下来一支,被谢怀章眼疾手快的接在手中。
圆圆一看惹了祸,吐着舌头搂紧了容辞的脖子。
幸好这支簪子只是装饰用的而不是用来盘发的,否则这一拽,又要花将近一个时辰来梳头。
谢怀章将圆圆接过来放在地上,点着他的额头责备道:这么大了还尽闯祸。
容辞摸了摸头发,觉得并没什么差错:这又是什么大事还值得你说他?
谢怀章便住了口,回身正想把簪子重新插回她头上,突然手中动作一顿,随即把簪子放到桌子上,接着轻车熟路的把当初他送与容辞的凤尾簪从梳妆匣中翻了出来,斜插于在了她的发中。
容辞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可最终也没有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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