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哭笑不得:我是不在意什么侧室之类的,要是人家想纳妾我也不拦着,可这生孩子也不是光有女人就能成事的,能帮你们的另有其人,却绝不是我。
孙氏经过了这么久,也多少明白问题是出在了顾宗霖身上的,但看他平日里待容辞也多与旁人不同,这才抱着半分希望想来劝和劝和,夫妻和睦了,也好诞育子嗣,自己的烨儿或许就不会那么扎人眼了。
可一听容辞刚才提起纳妾一事的口气,便知这二人之间的夫妻情谊恐怕仍旧淡漠的很,绝不是旁人三言两语就能劝出个孩子来的情况,便只能就此打住了,不敢多说了。
她感叹了一番,到底放下了此事,又和容辞逗着孩子闲聊了一番,才满腹心事的回去了。
她刚走不久,敬德堂那边就说有事要传二奶奶,让她尽快赶过去。
容辞自觉也没什么错处,便坦然的去了。
一进门却见顾宗霖也在,那边顾悦被王氏搂在怀里不停地抽噎,一边哭还一边发抖。
王氏见夫妻两人都到了,才沉着声音道:昨晚宫宴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辞看了顾宗霖一眼,见他依旧是冷着一张脸,表情并没有变化,不由佩服他的镇定。
母亲这样问是何意,昨晚我们走时还一切正常,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王氏按着额角道:一切正常是因为事情被压了下来,没有人敢在昨天那种日子声张,今天一早宫里司礼监和刑部一齐来人,盘问了悦
作者有话要说:儿好长时间。
看来不是顾宗霖的事,容辞稍稍放心:究竟怎么了?
是冯家的那丫头出了事,她昨晚被发现倒在离含元殿不远的假山缝里,满头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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