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打老婆算什么男人。”齐项借机揩油,捞了下白绩的腰,拂过后颈,“雀儿,出汗了,咱们穿衣服打行不行。”
“……”
白绩的动作更凶狠了,几乎是不管不顾。
这好像真成了一场不死不休的硬仗,一切不受控制般的发展起来,从威慑变成了发泄。
春晚从歌舞一直表演到魔术,为了渲染紧张神秘的氛围,镜头集中在魔术师的手上,现场一片安静,只有魔术师的说话声,没有烟火的城市,辞旧迎新的方式好像成了碎碎的絮语。
齐项的外套早就脱了扔到一边,不巧罩在电视上,两个人都没看到最后的魔术表演成果,只听劈里啪啦的掌声,表演应该很成功。
“快跨年了。”齐项提醒白绩,“新年不兴动手的。”
“……”
白绩脚踢得老高,差点踹到齐项下巴,因为白绩作为病人更容易累,所以动作不复之前的迅疾,呼吸也格外笨重,齐项一歪头一侧声躲过许多招式,他自始至终没还手。
齐项里面的毛衣比较宽,没有羽绒服的遮挡,他动作稍微大一点,衣角翩飞,侧腰一闪而过的紫红被白绩抓住,他忽然停了下来。
“不打了?”齐项问。
白绩一脚又把他踹会沙发上,沉默地嫌弃他的毛衣,□□的肌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齐项推阻白绩的动作,捏住后者的手腕,笑道:“好啦好啦,脱衣服算耍流氓吧?”
“呵。”白绩瞥了他一眼,意味不言而明,“松手。”
齐项娇羞,“看了对我负责吗?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你懂吗?”
“……”白绩有一秒想放弃了,最后还是一咬牙把他的毛衣掀起来,新的红痕与已经发青发紫的细长伤痕交织在一起,看着就疼,“怎么回事?”
白绩对自己的力气有数,他拳脚最有力的时候,齐项穿着外套,他打人跟打一团棉花上一样,力道缓冲了不少,后期他没力了,齐项才脱外套,大多招式他也都能躲开,这么就能受这么重的伤。
“我不干净了,你娶我吧?”齐项笑嘻嘻的,在白绩的眼刀下才收敛玩笑,无所谓道,“去找我妈,被老爷子知道,揍了我一顿。”
他先是抛下满堂宾客翘了生日宴,又连夜飞到良市去见钱歆,老爷子面子里子全丢,权威被触犯后再得知钱歆十几年来一直在给齐项发短信,登时怒不可遏,觉得齐项近来叛逆过了头,不得不用了些强硬的手段,胡萝卜加大棒,直到除夕夜才被出来。
“……”白绩垂头,攥他衣角的手有些用力。
“我每天无所事事,也因此想通了很多事。”齐项望着眼前的人,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深情不假,他勾起白绩的脖子,揉捏片刻,“我没有比现在更确定了,我喜欢你白绩,是日久生情是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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