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情况,她的涵养比梁默差了太多。
谢冷月在浴室呆了一个小时十七分,出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有人。她望着开了半米宽的窗帘出神,外面就能看到地标建筑伦敦眼,搂下是异国街道的车水马龙,泰晤士河安静的镶嵌在这副距她不到100米的巨大‘油画’上。
她想起电影迷失东京里的一幕,女主光脚坐在窗边,靠着落地窗看高空下繁华的东京。此刻她迷失在伦敦,体会到了同样的时间跟空间的扭曲错乱感。
她倒在床上,闭上眼睛,仿佛跌进相差八小时的梦里。
梁默回来的时候谢冷月刚睡不久,她听到了声响,但是没有动。梁默放下外带食盒,走过去在她脸上捏了捏,谢冷月翻过身去不理他,他就笑起来,钻进被子把她纳进怀里。
“我刚出去拿了外卖不到半小时,就睡这么香?”
他咬着妹妹的耳朵低笑,虎口扣着腰肢隔着薄薄的布料轻揉。
谢冷月胳膊向后抵着推他,不知碰到了哪,察觉到他僵硬的肌肉和忍痛的低嘶声,翻过身看他的脸。
“怎么了?哪里痛?”
梁默捉住她伸向肋下的手,放在唇上吻了吻,让她勾住自己,轻巧绕过了她的问题。
“饿不饿?想吃饭,还是吃我?”
谢冷月被他压在身下,喉咙里只剩低喘和呜咽声,舌尖和唇都被他吃着,上衣的扣子被揉散,搂着他撑起身子贴着他下身轻蹭,梁默罩着她的臀,在腿心碾了几下,哑着嗓子低喘。
“呵,我可能是疯了,只想跟你做,只想抱你,吻你,这样摸着你。”
湿吻沿着脖颈下移,在乳缘轻啄。
“妹妹,”他含住那颗乳果细咬,“我不记得自己有几个‘女朋友’,是因为她们从来不是。我不在乎别人把我想成什么样,因为我的确肮脏不堪,堕落败坏,在十几岁就引诱了我的妹妹,偷吃本不属于我的禁果。”
“哥哥…”
谢冷月发出一声似娇似泣地轻唤,揉乱了他的短发。“我想要你,我想跟你做。”
“可以吗?”梁默身体压上她,掌心贴着她腿心的敏感轻揉,声音克制。“会不会痛?”
“嗯……”谢冷月呻吟着吻他的唇,脸颊通红,“可以……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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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刚发现今天周五,更晚了
打游戏害我时间观衰退
晚上继续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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