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冷月看向他的脸,摇摇头,这样亲密的拥抱就很好,很舒服,也安心,不是非做不可。
她试着抬起下身,粘连的蜜液拉出几根银丝,把她看得满脸羞红,又重新趴进他怀里,环着齐铭的脖子幼猫一样缩在他脖颈。
她好像有点依赖他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谢冷月想,或许是她一个人在便利店等他的那晚,或许是她无助难过的时候看到他冲进更衣间抱住自己的时候,或许不过是因为他这样不苟言笑,又很可靠的性格,天然的会让任何人觉得安全想要依赖。
齐铭仰靠在沙发背上平复了一会儿,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谢冷月搂着他的脖子却没有松,泛着红晕的小脸有些疑惑,
“阿铭,没关系吗?”
齐铭拍了拍她的脑袋,给她盖好被子。
赤裸相贴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臀下犹如实质的灼热感,他是有欲望的,只是控制的很好。照她对这种事情的理解,往往只要她身体有反应,有回应,就会被理所当然的当作想要,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她一直觉得自己的确应该安抚对方被撩动的欲望,而现在齐铭告诉她,不用介意,那是他的事。
她躺在被子里,兴奋的身体已经渐渐平复,却没什么困意。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不由猜想齐铭是不是正在里面自渎,又觉得这样的想法玷污了他在自己心里的形象。她不该把他往性这个方面想,如果可以的话,她更希望把他当做一个沉稳又可靠的大哥哥,而这种安全感跟性毫不相干,这是最好的。
如果梁默知道她这时的想法一定会苦笑,他当初用性唤醒她,征服了她,一个却通过相反的方式被她接纳。
梁默现在有些忙,公司活动信息泄露,又被盛泰网络诬告抄袭,加上之前网传的公司内部不良商业竞争传闻,后期洗白宣传得多费不少力气,这又是一笔不小的资金和人力投入。公关一直不是他们在负责,但这次孟氏那边似乎有些坐山观虎斗的意思,这让游戏公司一时内忧外患。
这个时间伦敦还是白天,梁默刚开完会,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疲惫,他最近时间安排很满,又不巧出了车祸,还要挤出时间看病养伤。
梁默挂上电话,护士正在他背上重新缠好纱布,叮嘱了几句,在这个英俊的亚裔年轻人离开后,旁边的护士凑过来问她这位年轻绅士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