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梁默问。
“我,我来拿一下兔子。”
梁默面无表情的把另一只手上残破的兔子递给她。
谢冷月接过,慢慢抱住,小心看了梁默一眼。
“谢谢,晚安。”
梁默没有回应,关了门。
谢冷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眼眶涩涩的,抱着兔子回了卧室。
小兔子默默被梁默蹂躏的残破不堪,一只耳朵被拽的脱线,另一只也歪歪扭扭的耷拉在脑袋上,身后的缝合线被撑开了一些,有棉絮露出来。
谢冷月看了一会儿,红着眼睛找来针线,把残破的地方一 一缝好。
“对不起,默默,别生气好不好?”
谢冷月抱着兔子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听到开门声,跳下床偷偷开门往客厅看,梁默单肩背着一个黑色的书包,出了门。
谢冷月跑到梁默房间,去翻他的衣柜,看到了自己放在衣柜下层的木料和工具,还好好的放在里面,应该没被发现。
谢冷月把东西放自己房间,找到已经刻了一小半的小人。
在空白的木块上画出五官,刻刀在上面小心的划,很快Q版的梁默就浮现出来。
这样的劳作很适合放松心情,谢冷月把一个小人大概刻好,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休息了一会儿,打算再刻一个出来。
听到门外的敲门声,“玥玥,睡觉了吗?不要看书太晚,”
谢冷月把东西收起来,去开了门。
“爸爸,我正要睡呢。”
“好,”梁文晖摸摸她半干的头发,
“头发要吹干才能睡觉,怎么样,这个房间还喜欢吗?”
“很好的,布置的很好看。”
嗯,就是太小女生了,谢冷月想。
梁文晖把谢冷月搂起来,走进屋。
“你喜欢就好。”
“来,爸爸给你吹吹头发。”他找来一个粉色的小吹风机,手指撩起谢冷月的长发细心的吹。
谢冷月抱着兔子任爸爸自己收拾好头发,乖乖钻进被子里。
梁文晖给她关了灯,墙壁上可爱的海洋动物装饰发出荧光,让室内显得不那么黑。
他揉了揉谢冷月的脸,被谢冷月小手抓住手指。
他感觉心里暖洋洋的,俯身把女儿抱在怀里。”乖乖,一个人不敢睡?“
P.S.
孟京桥跟孟青河是兄妹,他们的母亲在美国留学时跟一个白人生了孩子。
孟青河被其养母选中过继到自己名下,孟青河养母的老公姓苏,就是苏霁白的生理学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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