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冷月再睡不着了,屋子里都是梁默的味道,她一闭上眼就想起两人纠缠的画面。
她说不清楚这是嫉妒吃醋还是什么。
事实上,不管是梁默,还是苏霁白,孟京桥,他们之间从没有过任何约定和确认,互相默认彼此的自由,没有约束,这样很好。
谢冷月就不用忍不住不停的想,对方喜不喜欢我,对方什么时候会丢下我。
当自己的要求特别低的时候,就特别容易从这种关系中找到感动和满足。
她早已习惯不对任何人抱有希望,只是有时格外渴望慰藉和温暖,她也想像其他孩子那样被父母拥抱和亲吻,想了太久。
爱太难得到,拥抱和亲吻却变得容易,她便觉得,没有爱也没什么。
实常怀抱期望也是一件很累的事。
谢冷月睁着眼睛看了一会黑暗中的天花板,觉得不能再在这个房间睡了,黑暗中都是梦里哥哥跟别人欢爱的画面。
她起身去了梁文晖的房间,爸爸来没来,屋里关着灯,在黑暗中凭着记忆爬上床,在床边迷迷糊糊的准备睡觉。
半夜,谢冷月被一阵奇怪的感觉弄醒了。她下意识扭头看了眼床头柜的电子台钟,1点37分。
唔,一股电流从下身穿过来,谢冷月偷偷抬头往下看,一个人正趴在她腿间舔舐。
男人打理得当的短发已经有些凌乱,衬衫领口处能看到微微露出的胸口。
谢冷月心跳漏了一拍,重新趟到枕头上,闭上眼睛,努力控制住呼吸。
安静的房间里都是梁文晖的喘息声,还有湿润液体的摩擦声,他的舌头沿着腿缝来回舔弄,然后挤进穴肉里抽动,高挺的鼻梁顶在充血肿胀的小肉核上,谢冷月忍不住闷哼一声,一股液体从下身涌出来,谢冷月不敢往下看,她的爸爸,正趴在她腿间舔她那里。
很快一个身体笼罩下来,虚压在谢冷月身上,坚硬滚烫的肉棒谢冷月的穴口滑了一圈,找到了穴口紧闭的凹陷处,一点点往里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