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从宫里回来的叶若山也见到闻冬,他不自然的扯出一抹笑容,走到闻冬身边,说,“孩子,我现在没有多少时间,但我还是要跟你说声对不起。这些年都是爹的错,等爹爹回来后,再给你补偿。”
闻冬茫然点头。
叶若山得到回应,又带着两队侍卫走了。
闻冬猜想,应该是宫里出事,今上重新给了叶若山兵权。而叶若山在领兵后去看周媛,却吃了闭门羹。
心结易结难解。
闻冬在焦急中等了数日,国公府外边的守卫才全部撤掉。
她顾不上许多,让成平套了马车就去余府找余诃。
闻冬赶到余府的门口时,余家的马车也刚好从宫里的方向回来。
她在原地等了会,见余家父子从马车下来后走了过去。
余造看到闻冬颌首示意后就先回府。
“唉,闻冬,你有事儿直接说,这样拉着不妥。”
闻冬拉着余诃的衣袖,把他带到余府大门外的一棵大树下站定。‘
她一脸严肃的看着余诃,“赴寒人呢?”
“我不知道。”余诃一脸无辜,“我真不知道,那天我看他出了客栈后,我就跟我爹进了宫,这不是今天才回来吗?”
“你们以前都去哪里玩,在你们玩过的地方能找的到他吗?”
余诃跟着严肃下来,“还能去哪里,就青楼,赌.场,郊外的马场……这些都有带你去过。”
“不过我觉得他现在应该不会想去这些地方。”
余诃说完又忍不住追问当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他只听到一些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这几天因为都在宫里也都不清楚。
“什么?”
低头沉思的闻冬抬头看了余诃一眼,又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余诃一声叹息,“我刚刚问你,你们国公府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事情说来有点话长了,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
闻冬丢下一句话,立马就上了马车。
她嘱咐成平直接上三生殿。
到了三生殿,闻冬没来得及换衣裳,直接穿着藕荷色长裙,步履匆匆的往里走。
只是才到门口,就被门外的守卫拦住。
守卫见多了一大早来抓自家丈夫的小娘子,基本双手一横就能把人劝退。
但是今日遇上闻冬这个刺头,倒是有些头疼。
正当两方焦灼下,院里的管事看到了闻冬,她还记得这个女扮男装赎走初夏的人,便让闻冬进去。
“姑娘,今日又要赎谁?”
闻冬本想立马动身去找人,但是在这里,终究不敢随便乱来,便拿了一张银票递给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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