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习惯,且深知这其中一定有不可言说的原因,宋元清与荀一诚得知后,两人也基本没有聊过这个话题。
算是默契的直接忽视掉。
刚刚荀一诚就那么冷不防说了出来,宋元清没有办法,只好开口解释。
赴寒修长的指,在桌面上毫无规律的敲着。
其实被人发现这件事情,迟早都会发生。只要不是故意带着探究的目的去找他的茬,他倒也觉得无所谓。
现在更麻烦的事情,是闻冬那边,才让他头疼郁闷。
道歉吗?没有过……
他根本开不了口。
几个没啥经验的人正一筹莫展之际,听到完全敞开的窗户外,月韵与红翘聊天的内容。
“今日姑娘相看的如何了?”
“别说了,好歹也是吏部左侍郎的嫡长子。却跟个木偶人一般,别人问什么答什么。不问话,能在那边直愣愣的坐一炷香的时间。”
“这么糟糕啊……”
“嗯呢,最后夫人实在看不下去,请人回去了。”
“那姑娘呢?”
“姑娘在屏风后边,看了一眼直接回院里。”
红翘凑近月韵的耳旁悄悄说,“这种不靠谱的公子,我觉得一点都配不上我家姑娘。”
“那是,再怎么说,也要像宋公子一般温润如玉的人才行。”月韵点头应和。
她以为这个时辰,学堂里人都回去了,结果才一抬头,就见个个都盯着她瞧。
尤其她家姑娘,脸色差的想揍人。
余诃在赴寒开口前,抢先朝月韵说,“月韵姑娘,红翘姑娘,你俩先去院外等候。”
听到余诃的发话,月韵与红翘连忙就跑。
吓死个人。
宋元清面露尴尬神色,他思考了半天,才道,“那只是月韵姑娘的想法,不是姜姑娘所想,赴寒……你不用多虑。”
“我也这么觉得,你现在最重要的,可不是宋元清。是你娘给闻冬找的那些相看的人,什么歪瓜裂枣都往这儿带啊。”
林峥适时开口,把吏部左侍郎的嫡子骂的一文不值。
余诃也分析道:“今天是吏部左侍郎嫡子,明天可能是礼部侍郎幼子,后天还有工部……”
这样下去,只会没完没了。除非周媛给闻冬确定下来。
赴寒垂下眼睫,没有理会旁边人说的话。
他不担心将会出现的那些人,只在想一个问题: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几个人商量一圈下来,也无结果。
另一边,飞雪院的闻冬也觉得很是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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