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话就走,当真不再管赴寒掌心的伤口。
一旁的月韵见状也想溜走,怕某人的怒火殃及到自己。
闻冬走后,赴寒才不情不愿的给自己的伤口上了药。
午膳时,周媛神秘兮兮的在闻冬耳边说了悄悄话。话还没说完,闻冬先脸红了。
周媛说,帮她相看了几位公子。
那几位公子会陆续上门拜访,到时候让闻冬在屏风后边相看相看,有满意的,到时候给她做夫婿。
就事情发生的挺突然……
她一直没有想过嫁人结婚生子这件事情,毕竟这时代,谁家里不是一妻多妾。
太没意思。
但她没敢直接拒绝周媛,只好红着脸,点头应着。
反正到时候就说哪个都不满意。
饭桌上,赴寒与叶白竹也听到周媛的话。
叶白竹伸手刮了刮自己的脸,做出羞羞的表情。
赴寒伸手夹菜的手顿了下,便放下筷子,没有再吃,但其实他才吃了两口而已。
闻冬与母亲的话,一字不漏落在他的耳朵里。
见两人谈完,他郑重开口,“娘,她才多大呀,至于这么着急吗?”
周媛唬了下赴寒,说,“及笄了呀,况且你早早跟余诃定下。闻冬可还没有呢,咱们先相看相看,不满意再慢慢挑。”
“真等年纪大了,再挑可就不好挑咯。”
周媛面上带着笑,心里却十分的不安。
国公爷最近旧疾复发,她不仅要担心自己的夫君,还要为下边的几个孩子考虑。
寒儿许了余家,白竹有老太太会帮忙应承,也就是闻冬,她比较忧愁。
虽然还没找到确切的证据,来证明闻冬是她的孩子,但她内心是愿意相信的,即使到最后不是。
她也愿意给这孩子一些,力所能及的东西。
周媛又与几个孩子闲聊了几句,就起身回秋水居照顾叶若山。
叶若山年少时就上了战场,在边塞守护要地。
后来打的敌国下了降书,敌国约定每年不再侵犯,且需年年进贡才重回都城。
从边塞回来的叶若山封了国公的称号,同时也交还了虎符,当了一个闲散的宁国公。
周媛走后,叶白竹也说她吃饱,要回去。
闻冬觉得叶白竹最近非常奇怪,不黏着赴寒,也不找她麻烦。也不知道是被叶千凡吓到,还是白竹她另有打算。
只是闻冬自己都有些自顾不暇,也没有更多的精力去管旁的事情。
“在想什么?想哪个野男人会是以后的夫婿?”
赴寒看着沉思的闻冬,漆黑的眸,越来越冷,如覆了一层寒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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