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正要说什么,刘司令直接开口道:“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刘家的主母虽然不需要多好的家世,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坐上,漩儿的婚事,自有我和他父亲管。”
张了张嘴,刘母心里憋屈极了,却也不敢反驳,她确实有私心,想要找个好拿捏的,她之所以趁机想要坏了童家这门亲事。
除了是因为童家死绝了,以后那丫头过门,不能给儿子提供什么助力之外,最主要的是,她认识童半夏,知道那是个清高地女人,也见过小时候的原主,高贵地像个公主,性子也跟童半夏一样。
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将她这个婆婆看在眼里,想拿捏是不可能的,而长子本来就跟自己不亲近,再有个这样的儿媳妇,那以后刘家还有她和小儿子的地位吗?
但现在公公和儿子都这样的态度,自己的丈夫根本不用问,肯定不站自己这边儿,她还能说什么?说了又有什么用?
深吸一口气之后,她道:“罢了,左右漩儿自幼与我不亲,我也管不了刘团长,他的事情,往后也不用跟我说,我就管我的洋儿。”
“父亲,洋儿自幼跟我一起生活,自然与我亲近,这次也没做什么错事,不过是维护自己母亲两句,何至于将他打发去农村受苦?”
“以后漩儿地事情,我一句不过问,但必须将洋儿给我弄回来,他从小没吃过什么苦,您怎么忍心让他跟那些泥腿子一样去下地做农活?”
刘司令冷哼一声道:“别人做得,他为何做不得?只要他一天是我刘家子孙,那样不分是非的思想就不能有,一天不能正视自己的错误,他就老老实实地在乡下蹲着。”
“还有,什么叫泥腿子,你不会忘了你张家是从哪里来的吧?若是说泥腿子,你以为你那个生产队长的父亲就不是泥腿子了吗?”
“自己身上的土腥味儿还没洗掉,就开始嫌弃农民兄弟们,你这已经不是思想有问题,你这是数典忘祖!”
刘母听得脸色惨白,老爷子这话说的很明白了,若是没有老爷子首肯,就将人弄回来,那刘家就不再认刘洋这个子孙地身份了。
看着说完,转身就出去做进车里等刘漩的老爷子,刘母的眼泪刷刷地往下掉,然后才对着已经走到门边儿的刘漩道:“你也不管你弟弟了吗?”
刘漩回头,冷冰冰地看了一眼刘母,淡淡地道:“您没听到爷爷的话吗?再说,刘洋确实该接受锻炼了!”
刘母知道自己是不能说服自己这个长子地,就又道:“洋儿走地时候,兜里就带了200块钱,你给他邮过去几百,别让他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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