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少女也已经醒来,她看到一个男子趴在了自己身上,顿时吓得花容月色,欲推开男子,却发现身体酸软无力,推开他的手竟像是抚摸邀请似的,又想呵斥他,发出的声音却嘶哑柔媚,充满了诱惑。
“你,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房里?你要对我做什么?”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袁步良知道弄错了人,却已经箭在弦上,再也停不下去了,更何况面前的女子虽不若阮安柟美得那样夺目,那泪水涟涟娇喘息息的模样也是万分勾人的,便也不再管什么错不错的,先要了再说。
但袁步良以为这个女子应该是阮安柟的丫环或者替身一类的,身份必高贵不到哪里去,要了也就要了,纳了做妾也就是了,他院子里的妾不知凡几,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有什么所谓。
可是现在听蔡老太太这么一说,就有些傻眼,他正妻的位子是要留给阮安柟的呀,这,这可咋整。
他一松手,也不理小美人了,只道:“这种事情,自是跟家母商量。”说完就整了整衣襟,抹了抹身上的折痕,转身呼啦就跑了。
蔡老太太见他跑了,气了个好歹,周边的下人眼观鼻鼻观心,她宝贝孙女目瞪口呆的看着刚还情意绵绵摸自己的袁步良跑了,还没反应过来,儿媳妇则喏喏的在后面不吭声。
蔡老太太一把拉了孙女的手,没好气的对儿媳妇阮氏道:“这事,都是你母亲闹出来的,这事她得给我们丝儿做主。你回去就跟你母亲说!不然,不然我们丝儿就吊死在侯府门口,看她面子哪里搁。”
这样一说,蔡老太太也有了底气,决定就这么办,拉着孙女的手就去追阮老太太等人了。
却说到了西宁寺,长公主就找了个知信的小寺僧,命他带路,去找李湘君。
李湘君被蔡知文一路抱着去了西宁寺,路上的寺僧都被这一幕惊到了,连忙念佛,然而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着两个施主湿漉漉的样子,明显应该是男施主救了落水的女施主。
天气寒冷,身上还滴着水,蔡知文就算一路狂奔,也冻得够呛,过了东园,到了寺院后院,就赶紧找了个看起来出出入入人多热闹的院子求救,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他去的这个院子借宿的一家人身份还不一般,竟是保宁侯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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