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梼却是一副看戏的自在表情:“她喜欢,自然就随她了。”
确实,白梼向来是一副道德正人君子之态,所以他竟纵容金钗儿弄这个玩意儿,这让凤枕实在叹为观止。
他目瞪口呆:“你、你简直……”
白梼哪里听他嘀咕,已经站起身来。
太素对金钗儿道:“你试验完了,我也该走了,还有事情去做。”
金钗儿竟有点舍不得他离开:“去做什么事?”
白梼微笑道:“一点应酬罢了,不是难事。”
“那你早点回来。”
“知道,”白梼摸了摸她的头:“你也好好地玩儿,若是还想要什么东西,只管让他们去找。”
金钗儿喜笑颜开:“嗯。”
凤枕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感觉心口里鼓鼓涌涌满满当当的,好像被不知塞了什么东西……也许是那种什么狗粮之类的。
他本是不想吃的,甚至想吐出来。
凤枕情不自禁地说道:“还让她去要东西,难不成还要她做更多的这些?”
白梼淡淡道:“那也未尝不可。”
“什么未尝不可……你倒不怕坏了侯府的名声。”他决定无事生非,挑拨离间。
白梼却道:“我不觉着这对侯府的名声有何影响,若是问心无愧,怕什么这种东西,何况若是不在意,更加不须在乎这个。”
金钗儿听了白梼这句,突然想起那天慕容夫人要给她试的时候,他一心阻止。
那时候白梼是担心她涂上之后也跟凤枕一般吧。
但他的担心,只是怕此举会羞辱到她,而不是为别的。
因为不管她是如何,就如他此刻所说的,他都不在意,且不在乎。
凤枕则生生地咽了口唾沫:“我今日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两人一前一后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凤枕还有点不太死心,掀起白梼的袖子看了看他臂上的痕迹,又偷偷撩起自己的看了看,一无所有。
对比果然鲜明之极啊。
他鼓了鼓唇,有点不甘:“这小丫头,怎么能想到这种古灵精怪的鬼主意。”
扔出这句后他决定不再自取其辱:“是了,刚才是什么人潜入?”
白梼说道:“多半是宫内的人。”
一则有沈世琦的证言,二来沈太医也说过那人眼熟,自然十有八/九出自宫内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