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件事,陆软软心情不太好。
赶走言时后,她没有想象之中的放松。
夜晚回到家里,客厅冷冰冰的。
餐桌上放着白天男人做的早餐,心形碗碟装着两个煎蛋,两碗白粥。
陆软软味同嚼蜡的将碗内冷掉的食物吃掉,洗澡的时候,发现身上的温度比平时高了一些。
这代表,她的易感期随时会到。
陆软软准备收拾收拾,提前计划,明天一早上就离开这里。
地窖里的食物陆软软没有带走,只是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
家里一下子少了撒娇黏人精,陆软软没什么心情,把该带走的东西收拾到自己改装的悍马车上。
早早的躺床上,打算好好睡一觉。
*
因为昨晚言时闹的槽心事情,陆软软前一天睡的并不好。
这会儿丧尸吼叫声消失,困意来袭,陆软软昏昏沉沉睡去。
就是睡着的时候,心里头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
陆软软被吵醒,是因为身上越来越热,她本是要翻个身,却发现手脚扭成一团,如何挣扎都挣不开。
她睡眼惺忪的睁开眼。
与昨晚相同的黑夜里,同一张床上。
她的后背诡异的贴着一具温热的身体,不同的是,此刻她的手脚被牢牢的绑缚在床角,深褐色的床单上,男人侧躺着,luo呈的肌肤白的腻人。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她黑色的长卷发,见她醒过来,病态的笑了下:“姐姐。。”
男人的声音温柔缱绻,像裹了糖浆一般甜腻。
陆软软没觉得甜,吊着眼皮,花了三秒钟,才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她现在被这个神经病qiujing了。
得出这么个可能,再看一眼男人粘腻的目光。
陆软软垂眸,一声不吭。手腕用力,企图挣拖捆绑的绳索。
“不要挣扎,瑶瑶。”男人俯身,盯着她手腕被铁链勒红的印heng。
心疼的在上面吹了又吹,眼角挂着泪珠:“你这样我好心疼……”
陆软软:……
她索性闭上眼睛,牙齿顶住舌尖,止住了搭理他的冲动。
对付神经病,她不搭理他,他才会越无趣。
然而事实是,她此刻一语不发,男人脸上依旧跳跃着兴奋,一只滚烫的手轻轻握住她的肩头,气息压过来。
两人几乎是面贴面,距离近到鼻尖相碰,一丝极淡的冷杉味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涌入鼻端,像是青柠裹夹着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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