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事已至此王兮云也顾不上会不会惹谢蕴唐生气,只得将实情告诉谢蕴唐,道:老爷,那些信,那些信不是给许凌写的!是烟儿给羡王爷写的呀!王兮云往前走了两步拉着谢蕴唐的袖子道:老爷,老爷不是一向与羡王爷交好吗?那信是羡王爷写给烟儿的,老爷可以拿着信去找羡王爷,当面问他!
谢蕴唐用手指着王兮云道:你!你叫我拿着那些信去问羡王爷?!
王兮云泪眼婆娑地点了点头。
我丢不起这人!自家的女儿与男子书信传情,现在许凌找上门来,却又说书信不是写给许凌的,是给羡王爷的?!这话传出去,你叫那些外人怎么想烟儿?与男子书信传情已经有损闺誉,竟还牵扯了两名男子,烟儿和男子如此不清不楚,只会叫人说我们谢家教女无方!你还敢叫我拿着书信去找羡王爷?你叫我这张老脸往哪放?!谢蕴唐被王兮云纠缠的厌烦,也真动了怒。
老爷,那难道咱们的烟儿就要嫁给那个穷书生了吗?王兮云也知道这事就算是找羡王爷,羡王爷也是断断不会承认的。
谢蕴唐绷着脸沉声道:别无他法,这几日你多去劝劝烟儿吧,若不是她任性妄为,也不会到如此地步!
王兮云知道事情再无转圜的余地,只能哭着点点头,想着要为谢茗烟多备一些嫁妆,也省的日后嫁过去受苦。
那日谢茗烟听到谢蕴唐要同意将她嫁给许凌之后,回到房间大哭大闹了一番,连着这几日每日里清芷阁也是不得安宁。
王兮云带着庆嬷嬷来到清芷阁,正准备好好劝慰谢茗烟一番,一进门便看见月儿哭着跪在地上。
原来谢茗烟想了几日,想来想去都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信和手帕是她让月儿拿去羡王府的,每次的信也是月儿带回来的,月儿口口声声说每次都是将信送到羡王府里,如果这其中出了差错,谢茗烟觉得那必定就是月儿的问题。
谢茗烟一想到自己本是对凌毓的一番柔情蜜意现在却被一个陌生男人看到,现在又要下嫁给那个陌生男人,心中便是既羞又恼,直拿着月儿撒气,要将月儿打了板子再发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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