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我是兄长呢,不让着他让着谁。”
明明不是对手。
苏喜妹拉着兄长在床边坐下,“大哥,宋玉到底长什么样啊?”
苏傲收起吊儿郎当的作派,警惕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平时胡闹也就算了,我可告诉你,那混账玩意咱们惹不起,那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大哥,我就是好奇。”苏喜妹只能瞎骗,“我今晚出去又见到那个在国公府里扮成丫鬟的男子了。”
“怎么又遇到他了?这也太巧了吧?对方不是故意的吧?”
苏喜妹摇头,“才不会,他还以为我是被他美色所诱,跟踪他呢。”
啪的一声。
苏喜妹吓了一跳。
抬眼,只见兄长拍了床框,愤愤道,“放屁,咱们苏家哪个男人长的不好看?为他美色所诱,他以为他是银子吗?人人都爱人?”
苏喜妹忍不住笑出声来。
院外面,苏子渊去而复返,眉头微微蹙着。
一身道袍的苏玉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三弟,有兄长在,你可以放心了。”
苏子渊眼皮微挑,转身往外走。
路上只有兄弟二人,身后几步远跟着陈宜。
“回春丸伤心,我配了解药,明日让人送过去,告诉朱府的人,这种药要循序渐进的解,若是一步直接止住了,会祸及子孙。”
苏子渊冷声道,“按我看最好吃个半个月一个月的,让他往后的日子看到女人就害怕,也明白一下什么人不是他随便能动的。”
苏玉只说了一句‘阿弥陀佛’。
次日,丞相府收到安乐侯府送来的解药,听到如何用之后,丞相夫人又哭了一场。
朱丞相面色也不好看,问向来人,“确定义净大师说要用半个月?”
陈宜恭敬道,“回丞相的话,义净大师让小的将解药送来时便是这么交代的,朱公子可以不吃解药,但是日后子嗣方面怕是有些困难。”
丞相夫人听了,忍不住又哭声来,一口一声我儿可怜,朱丞相被哭的头疼,也没心思再听陈宜后面的话,摆手让人退下。
一个时辰之后,丞相府就又成了人们议论的话题。
传闻朱士行昨日与当红头牌在街上放荡过后,今日一大早朱夫人又送了几个冒昧的丫头进了朱士行的院子。
这种大振男风的事,一时之间成为笑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