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到了路口,兄妹两个要分开,苏喜妹才道,“大哥,我让你办的事你放在心上没有?”
“知道了,不过你三哥刚刚也说了,这两天让咱们先看挑挑画,他既给我这个做兄长的面子,我怎么也要给他些面子。”
苏喜妹打断他的话,“那就交给你了。”
也不多说,便回院子了。
晚上,苏喜妹让人去书房搬了些百鹿图过来,她一副副的打开对比,搬过来少说也有十竹筐,比较之下,找不出一点不同之处。
苏喜妹不信这个邪,又让人连夜去取画,人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婆子带回来的话是三爷吩咐太晚了,让大小姐早些休息。
兴志被打断,苏喜妹也就没了心思,早早的梳洗睡下。
接下来两日,她和苏傲都安静的呆在府中挑画。
第三日下午,苏盼儿来了。
苏盼儿长的娇娇弱弱,仿佛被风一吹就能倒似的,她脸上虽擦了粉,也掩饰住神色间的疲惫。
苏喜妹是不想见她的,可无奈苏盼儿聪明,是掐着时辰来的,苏子渊前脚回府,她后脚就来了。
“听闻语芳说了大姐姐救她的事,只是这事不好张扬,便也不好到府上来道谢,但是她心中是感激大姐姐的。”苏盼儿坐下后,喝了口茶,便娓娓说了起来。
苏喜妹打断她的话,“什么救她?我怎么听不懂二妹妹在说什么?这几日我一直在府中,从不曾出去,不知道二妹妹是不是听错了?”
苏盼儿微微惊讶的张大嘴,只一秒又像说错话搬的捂住嘴,“看我又弄错了,多亏大姐姐提醒。”
这样的神情和举动,赤裸裸的在告诉在场的人,她是在说谎。
苏子渊只瞟了妹妹一眼,并没有追问。
苏盼儿仿佛也知道做错了事,可她嘴甜又聪明,自己都能将气氛带起来,话题引到了法会上面,“三哥哥,那日你不当职,想必会陪着大姐姐去吧?谦哥这些日子功课落下,父亲拘着他在府中温习功课,我又不好凑到外人那去”
顿了一下,苏盼儿小心翼翼先看了苏喜妹一眼,才期盼的望向苏子渊,“不知能不能与大姐姐三哥哥一起结伴而行?”
谦哥,宋谦。二房独子,比苏盼儿弟弟。
苏傲当头来了一句,“前些日子在茶楼里遇到,你不是与卫离他们一行人去法会吗?”
到不是苏傲针对她,而是那时苏盼儿还邀请过妹妹。
苏盼儿脸微红,拧着手里的帕子,“卫大哥当日差点伤到大姐姐,这几天到是下了贴子给我,我一直也没有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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