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其一。
其二,得不到家里爷们的尊重,让她这个二夫人都不能让下敬重。
就凭借这两点,一个女人又如何管好内宅?拿捏住院里的侍妾?
见女儿仍旧是一脸的不明,董氏笑了,“好了,过几日就要去尚书府,这事也算过去了,你是侯府的嫡女,她们明里暗里也不敢对你怎么样,再说这次你父亲也要去,虽是花宴却也是吴老夫人过寿,你的礼物可准备妥当了?”
“绣了个百字的经书。”慧姐也不想让母亲担心,打起精神强颜欢笑,“字也是我自己临的,总觉得欠缺了些,却也不知道是什么?”
“不是找你父亲代你写的吗?”董氏可记得她是叮嘱过女儿去侯爷那里求字的。
侯爷向来性子冷,不常来内院,就是他们夫妻多年,也是相敬如宾,在一起的时候沉漠居多。
只是慧姐是他们唯一的嫡女,她以为侯爷可对对这个唯一的嫡出会特别一些。
若说她真有什么私心,那也是希望女儿与侯爷父女之间亲近之后,侯爷也她之间的关系也能更近一些。
现在看来,到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女儿与她的性子太相似了。
慧姐却是不知母亲的想法,犹豫了半响,才轻声道,“然姐写了团扇,找父亲提的字……”
她也不想与一个庶女去争宠,那样岂不是掉了她嫡女的品性。
不用慧姐说出来。
知女莫若母。
董氏也明白了,心下无力,也不知道将女儿养成这般是好还是不好,也不想让女儿太难过,做出轻松的样子,“也罢,既是寿礼,只要是尽心做出来的便好,重在心意。”
慧姐也知道这样是让母亲不高兴了,只是让她去放低身段去巴结和谄媚谁,她做不到。
更不想去做。
腊月初二,尚书府老夫人做寿,一时之间府门前车马如龙,远远的隔一条街就近不去了。
林攸宁坐在马车里,听着婶娘介绍着各府的夫人及府里都有什么人。
上一世林攸宁没有出事前都接触过,后来出事后那些人家不屑与她来往,慢慢的也就远了。
如今听婶娘说起来这些,不用太劲力气,就把各世家的关系都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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