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可算是过来了,等了这大半天的,还以为您今个儿不来了呢!”
“瞧你这模样儿,知道的是做了新吃食急着想找我来试吃,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哪,既是应承了你,我又岂有不来之理?难道爷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没有信用的人?”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且不说这信用不信用的,就说这吃食就是我特特为您做的,怎么就成了是找您试吃的了?真真是浪费了我一番心血,白叫我瞧见您来高兴了。”
“咳……你,你今个儿是怎么了?怎么我瞧着竟是跟往日里不太一样?”
“以往您总说我没规没距没大没小,以前没人对比不觉得,只以为您拿我打趣儿,可这些日子眼见着福晋的行举,却是叫我有些自惭形秽了,便是总不能再跟以前一般,若不然要是叫您嫌弃了去,我岂不是连个哭的地儿都没处找?”
身为一个现代人,虽然眼下里的处境很是不太好,被完颜平婉和舒云瓜分得一月里得不了几天体面,可若惜骨子里却终究是带着股傲气,不愿意伏小作低的去谄媚什么,是以,陡然间变得这么热情自是叫胤祯很是有些不适应,而或许是筹谋了太久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也或许是走出了第一步第二步就再没有什么为难之处,便是只见她听着这话非但不觉别扭,反倒是脸上笑意更重——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您料想得也不算全错,今个儿确实是有好事儿!”
“哦?”
“想来您也知道,近个儿卫娘娘不知道怎么的入了皇上的眼,听着这外头的风声似乎是有抬举之意,而八福晋一向跟惠妃娘娘颇有龃龉,听着这消息自然也是上心上眼得很,三天两头的就往宫中跑,连带着姐姐亦是没少跟着入宫,如此,可不就让咱们姐妹二人得了机会说上点话了么?”
“嗯?说了些什么?”
“说起来也算是姐姐终于熬出了头,里外不讨好了这么久时间,不知道是近个儿诚心为卫娘娘祈福让八爷心有所感还是什么缘故,便是八爷这些日子往姐姐那儿走得很是勤快,似乎还有让她帮着襄理府物的心思,连带着说了不少前头的事儿,比如还过上几天年希尧就要进京任工部右侍郎,八爷向来跟各部朝臣走得亲近,又以直郡王马首是瞻,这年希尧算得上是直郡王半个亲戚,便就打算劳个心摆场筵席给他好好接接风,我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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