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甫看了看碗里的鸡腿,手动了动,又问了遍那东西傻子记起来在哪儿没?
沐溪知道她说的是兵符,但,这东西傻子记得在哪儿才怪,估计是顾老爹拿走了,沐溪如是想。
这也不怪陆行甫发火,现在,澜城上下士兵士气不振,敌国几次在城门挑衅,将士封城不出,使得士气更弱,要是有了兵符,还怕士兵不听话?敢说他训练残酷?他们敢说,他就敢一刀卸了他们!
傻子不知道如何回答,摇了摇头,埋头不管陆行甫苦恼的表情,吃得甚是没心没肺。
陆行甫刚拿起鸡腿,就听士兵来报,说敌国派二十人潜入澜城,伤了不下二百士兵,让陆行甫作指示。
陆行甫恼了,一踢桌子,爆了粗口,“二百人抵不过人家二十,这就是澜城的将士?好,很好,一群饭桶还敢嫌老子训练残酷,召集你们将军,提着裤子来见,不来的,明天别怪老子心狠剁了他们的手脚!”
陆行甫每次让几位将军训练他们手下的士兵,要么就是士兵不听招呼,一副爱搭理不搭理的样子哪有将士的威严?几位将军还在一边说陆行甫训练残酷?来这里七天了,澜城的士兵跟从前一样,怎么不让他气?他陆行甫怎么说也是一个王爷,连个四品将军都震慑不住?还敢给他甩脸色,陆行甫乌云密布,这次别怪老子拿你们开刀了?
沐溪知道陆行甫有事儿要处理,乖乖的把傻子拉到一边,冲陆行甫道,“有事儿你就去吧,要不要给你留饭?”
回答她的是陆行甫怒气冲冲的背影...
陆行甫是隔天早上回来的,脸色乌青,眼色黑沉,见沐溪后,点了一下头径直去了书房,沐溪知道他有话和自己说,让百合等傻子醒来后先伺候他吃饭,不用等她。
“嫂子,伯母的事儿有消息了!”陆行甫似是很赶时间,没等沐溪开口接着道,“伯母这事儿,说是黎氏做的,但也不全是!”
沐溪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杀伯母的背后凶手是想通过伯母引出什么人!”皇上之前就有所怀疑,但是,越查发现牵扯出的人越多,陆行甫之前不告诉沐溪是觉得她一个妇人,知道越多死得越快。但是,现在,情势不得不让他这样做。昨晚,敌国派来的二十名杀手,虽伤了二百名士兵,但是,他们也没能活着出城,这就是说,有人在他们返回的途中杀了他们,一人对抗二十人,如果不是死去的振国大将军,那么就是他身边的部下,极有可能是沈沐溪的舅舅——龙腾。
沐溪一脸不可置信,自己舅舅常年不在京城,上一世,龙氏最多的时候也是拿出匕首偷偷抹眼泪,在她看来,她舅舅是早就死了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
“身手我们就不说?伯母死的那年,国库空虚,天灾**,敌国本看好这个时机要大举侵国,但是,最后却不及而终,因为,有人给当时驻守边关的李将军一封书信,内容我不说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