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诗以为他疼,体贴的安、抚:“疼的话要说出来啊,我再轻一些。”
“……不疼,你快点。”
“好。”姜诗感觉到小陆不耐烦,肯定很疼,安静下来,手上动作变得又轻又快。
郑助理站在门外,提着黑色小箱子,犹豫要不要敲门。
里面两人的声音其实很低,可姜诗拿完衣服没有把门关严实,遛开一条小缝,以至于那丝丝缠缠的声音传了出来……
他该进去吗?
郑助理觉得自己应该大方的进去,又怕陆哥像上次在家里那样甩脸子给他看。
听起来他们好像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毕竟是情侣,可以理解。
唯一不合适的是这里不是家里。
犹豫间屋里两人上好药,姜诗说:“郑助理还有多久过来?”
郑助理立刻抓住机会,将没有合拢的门拉实,小心轻叩房门三下,给里面的人留足反应时间。
他以为要等一会儿才会有人开门,没想到姜诗立刻过来,打开门看到是他,开心的叫他进去。
进门发现两人衣着整齐,空气里弥漫着淡淡药味,才反应过来自己想多。
郑助理作为一位经验丰富的打工人,面色自若的坐下来,一本正经的开始给小陆上妆。
一分钟前那个满脑马赛克的人绝对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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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另一头,气氛特别沉重。
宋礼和白如梅的事情一直瞒得很好,家里除了高晓和一些经常帮宋礼跑腿的佣人知晓,两边老人都不知道。
高父和高母快气死了,坐在椅子上胸脯急促起伏,脸堂涨的飞红。
他们当年把高晓嫁进宋家,确实有联姻之意,但并不是把女儿送进来让他宋家如此糟蹋。
听高晓说起十年前生宋子恒的事,众人这才知晓当年发生了什么。
妻子生产丈夫不在身边就算了,竟然在医院遇见他陪情、妇待产。
而小外孙身上的不足之症并非女儿孕期不注意,而是当时在医院受气,生产不顺才影响到胎儿。
而如今十年过去,高晓母子就在宋家受尽冷遇。
宋礼在外面养着情、妇、私生子,对家里妻儿不闻不问,还想暗地里蛊惑高晓把那个孽种接回家。
反正跟人沾边的事,他宋礼一件都不干。
听高晓说完,高老太太早已泣不成声,“晓儿啊,这么多年,这些事你怎么不往家里说啊?你是要心疼死你老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