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想什么呢?”沈初柳见皇帝出神,好奇。
“朕想琰儿这个性子,啧。爱妃真是遗传不少。”齐怿修道。
“怎么老说他性子,那皇上怎么不说样貌?就我看,皇子公主里,就琰儿跟您最像了吧?臣妾十月怀胎生出来,跟您长得一样,您还要怎么着?”沈初柳不服气。
齐怿修失笑:“行,性子随你,样貌随朕,好了好了,这有什么好争论?”
沈初柳惊呆了,我跟你争论了?
这岁数大了的皇帝有点反复啊,再不是当年的嘎嘣脆了啊。
其实皇帝也这么想沈初柳的,这不是当初的景妃啊。
不过他倒不是嫌弃,就是感慨。
皇帝鲜少感慨这些。
主要是年长些的嫔妃里,如今得宠的也就沈初柳了。
丽妃侍寝都越来越少了。几个月不见皇帝都是常有的事了。
皇帝嘛,不怎么见你,怎么感慨啊?
也就是常见的人,他才花心思琢磨呢。
瞧着再度走神的皇帝,沈初柳表示,皇帝约莫是老了……
当然了,她的眼神严重刺激了皇帝,皇帝是怒从心中起,直接叫她体验了一下所谓的老了是怎么一回事!
直把人体验的差一点就哭出声来。
是真禽兽!
第二天一早沈初柳没能起来。
当然皇帝也够呛,于是一早就被沈初柳笑了。
要不是还有事,皇帝真是要再来一次。
于是皇帝恶狠狠:“晚上朕再来收拾你。”
沈初柳心都颤了,硬撑着没虚。
小嫔妃们看着皇上接连三天都在景妃那歇着,简直要气死了。
在宫里拼不过,在行宫也不行。
这景妃娘娘叫不叫人活了?
终于,好几天之后,皇帝终于换了地方,去妍昭媛娘娘屋里了。
小嫔妃们:……好气哦,还是拼不过。
好日子过久了,不出点事都不正常。
于是,九皇子坠马了。
九皇子毕竟比六皇子几个小几岁嘛,技术也不行。
坠马了还是有点严重,他伤势倒是没什么。只是入夜后,又又又老毛病犯了。
是的,他又惊梦了……
这就比较严重,之前是因毒物,如今都过去几年了,这怎么还有?
皇帝也是震惊,当即叫太医署和内事省严查。
跟来行宫的人们也是紧了皮子,谁知道要牵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