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柳点头,确实。
要是不做死,蒋子兰也活着,肯定会是个好姻缘,真的能嫁给二皇子也未可知。
这蒋子觅也不会差的。
可惜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晚间用膳之后,沈初柳就睡了。
对于沈初柳来说,这是平静的一夜。
可瑞庆宫里,九皇子又惊梦了。
他已经许久不惊梦了,乍然又这样,将一屋子人吓得不轻。
好在现在这一批丫头婆子还算稳得住,没有惊天动地,而是将他叫醒,哄着喝了热水,又给擦了汗,重新睡去。
饶是这样,一夜也惊了三次。
最后一次甚至尿了床。
九皇子自己大受打击,精神萎靡。
早上才敢叫太医,又通知了各处。
于是一早皇后就去了瑞庆宫看望,便免了早上请安了。
不管是做戏还是认真,她作为嫡母,走一遭是应该的。
太医看过,只说九皇子身子已经好多了,惊梦这个事也不是吃药能好的,比起以前经常惊,现在偶尔一回,已经很好了。
齐怿修下了早朝过来,正好遇见皇后。
两人听着太医回话,又看过人,知道没事了,这才放心。
门口,皇子们站着,见他们有空了才进来请安。
八皇子捏着手慢半拍。
齐怿修看着这个孩子叹气:“珠儿来。”
八皇子慢吞吞的应了,走过去:“父皇。”
齐怿修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捏了捏:“怎么就穿了这么点?”
八皇子的奶娘吓得要跪下,不过八皇子自己念叨:“热。”
齐怿修就摸他的头和手,果然暖暖的。
“好生伺候好八皇子。”齐怿修道。
正说着呢,六皇子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齐怿修看过去:“怎么了?琰儿病了?”
“没。”六皇子揉揉鼻子:“父皇,八弟肯定不冷,儿子来的时候拉他来着。”
“嗯,那你冷不冷?”齐怿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