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嘛,自然不会像是白天。
齐怿修正不肯放过沈初柳呢,榻上闹成一团,外头初四叫,齐怿修蹙眉:“何事?”
“回皇上的话,是馨妃娘娘那的福惠,说是馨妃娘娘头痛,请皇上去呢。”
“朕是太医?叫人给她请太医去。”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愿意在这时候被打搅。
沈初柳开口:“紫珠啊,你去馨妃娘娘那看看,要是实在厉害呢,就回来说。”
这就是故意了,要真是厉害,就不是这样了。
齐怿修捏沈初柳光滑的肩膀:“硬是一点亏也不吃是吧?”
“哎哟,轻点嘛……”沈初柳很快就没力气回答了。
半晌之后,她有点喘:“臣妾也不是小姑娘了,六皇子都生了两年多了,皇上还是这么不肯轻饶……”
她声音带着哑,很是撩人。
齐怿修捏着她的胳膊:“爱妃好处,只有朕知道。”
沈初柳叹气:“臣妾感激不尽。”
说着,真是洗漱的力气都没了,爱咋咋地吧。
次日一早,齐怿修起身,沈初柳也起身:“皇上真早。”
“嗯,朕前面还有事,爱妃要是累了,今日就告假吧,不过朕倒是不敢替爱妃告假,想必爱妃昨儿个受了些许‘委屈’今日定然要讨回的。朕可不敢自找没趣。”
“瞧您说的,臣妾是那样的人?”沈初柳笑起来:“不过臣妾腿酸,不起来伺候您了。放心,臣妾知道规矩分寸的。”
齐怿修挑眉,不置可否。
临走,还捏着她的脸颊亲了亲:“爱妃尽管闹。”
说罢就走了。
沈初柳对着皇帝出门的地方比中指,前几个月还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就由着我尽管闹了?狗皇帝。
沈初柳起身,吃过早膳,去了凤藻宫。
她没特意打扮,不过也穿着很好。
众人各自见礼,沈初柳第一个就问馨妃:“馨妃娘娘头痛好些了?”
她一早就问过紫珠了,昨夜紫珠就没见着人,真的头疼才是有鬼了。
不过,头疼这事,就是现代医学上,只要没长瘤子,也不好说到底为什么。
如今更是了。
馨妃笑了笑:“昨夜头痛难忍,如今倒是好多了。没扰了皇上与妹妹歇息吧?”
她态度倒是诚恳,只可惜沈初柳不吃这一套。
沈初柳勾唇一笑:“扰了臣妾也没法说啊,馨妃娘娘这头痛来的蹊跷,皇上在臣妾那一日都没疼,夜里倒是疼了。”
“知道的说您是头疼,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哪疼呢!”